“你……怎么说话了？”
黄棣愣了好一会儿，终于犹豫着问道，灵念直接穿透火灵落在恶龙身上，仔细探查起来。
这可是个恐怖的家伙，黄棣不得不小心。
让他奇怪的是，恶龙竟然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灵念把龙躯探了个遍。
“可曾探出了什么？”恶龙传出灵念，不答反问。
黄棣哼了一声，道：“你体内除了源气充盈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啊！”
“源气充盈，这就是本圣特殊的地方。”恶龙道。
“哦，这话怎么讲，莫非你真的就是这龙域的源气之本源？”黄棣问。
恶龙仰着的龙头中传出一阵大笑，听着格外的刺耳。
黄棣清楚记得，就是这笑声一样的啸间把他弄昏的，心中一凛，千幻衍灵诀破灵式疾速运转起来，一股尖锐如钢锥的灵念就向恶龙后脑攒射过去。
意外的是，钢锥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力一贯而入。
可是接下来，黄棣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副令人不可思议的画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这一套对本圣没用的。”恶龙传出灵念，语带讥讽。
黄棣真的很震惊，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怪异的事情，识海空无。难道是个无脑之龙？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对我有什么企图，快如实招来。”黄棣喝道，混沌火灵也因此猛的一缩，其中炎力大盛。
“本圣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很清楚啊，为什么又来问我呢？”
“啊——”黄棣怔住了，脑子里面飞快运转起来，忽然叫道，“源灵，你是源灵！”
“嘿嘿，差不多吧，已经捌九不离十了。”
“你果然是源灵。可源灵为什么以龙的形态出现啊？”
“龙域之上，不以龙的形态出现，难道还以虎的形态面世吗？”恶龙不屑说道。
“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可是，你既然身为源灵，应该与大地融为一体才对，为何又诞生出了形体，而且还跑到我的火灵中来了。”
恶龙歪了歪脑袋，一对金光闪闪的龙眼转动间打量了黄棣一遍，忽然道：“你都可以再世为人，本圣为何不可为龙啊？”
黄棣一愣，茫然道：“什么再世为人，你什么意思？”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大……帝！”恶龙拉着长音，叫出了这个黄棣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大帝？”黄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