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丢脸了。
他脸涨得通红,咬着牙看看天上,然后冲他的那只法器挥出了一只右掌,徐徐吸了回来。
其他三人在摇摆中,咣当一声响一齐落在地上,从法器上跳下来。再抬头找那只喜鹊,却发现一飞冲天,没了踪影。
三个年纪大的人走过来,看了看天上,问:“怎么回事?”
几个人红着脸谁也不说话,终于其中一个秀美的女子笑道:“嗨,不知哪来一只鸟雀,吓了我们一跳。”
“鸟雀。”中间的中年人奇怪的问。刚才他们与下面的弟子寒暄,没有注意到天上的动静。主要是那只雀鸟来得太快了,去得也快。除了亲眼看到的,其他人都没有注意。
中年人转脸往远处几株老树上看了一眼,眨了眨眼,没有再说什么。
四个年青人分属四伙,一落地后就被自家师兄弟们包围了。
黄棣趁着场面混乱的空隙,脚下一动,快如闪电从张着嘴张望的守卫身前过去了。这两个守卫只是低级的龙士,再加上光注意那些人了,只觉得身前一缕微风吹过,什么也没有发现。
黄棣闪进城门,身形不停一阵疾行,直奔出去数百米,这才在一条小胡同里停下,然后大模大样的从里面出来,向前走去了。他想先找个地方住下,探听一下黄海宗的风声,再决定下一步的动向。
这是一家占地中等的客栈,既不是最豪华的,也不是最简陋的,黄棣打量了半天走了进去。要了一间上房,跟着伙计往后院走去。
路过一个小院时,就见从里面出来一人,与黄棣走了个对面。
黄棣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他玛也太巧了,怎么与他们住到一起了。”
原来是初进山时,黄棣误打误撞到的三个人之一,也是被他灭杀的那些假守卫的头目,那个姓孙的中年人。
孙姓中年人一对阴鸷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倒也没有停留,就挪开了,与黄棣擦肩而过出了客栈。看这样子,他们是包了这个小院,那位简师叔和姓刘的应该也在里面。
这时,伙计在前面一拐,进入了隔壁的一个小院,道:“客人,这就是你的房间。”
黄棣腹诽不断,跟那三个人就是一墙之隔。但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进去。一进屋就关上了房门,没有再出来。
直到夜色已深,掌灯之后不久,黄棣终于溜达着出了房间,来到前面的大堂里。跟掌柜的要了几样可口的酒菜,一大壶酒,坐在角落里边吃边听一些食客在讲这两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