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宏达的态度让叶瑾年很受伤。
她靠在驾驶座上,望着崔宏达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他就是这样,在自己需要他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毫无理由信任她,爱护她的时候,他非得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来应对她。
叶瑾年感受不到他的爱意,感受不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疼宠和呵护!
是不是因为他们俩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他便认为自己就得理所应当的非他不嫁?
是不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没有了新鲜感,所以才会觉得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姑娘都比她好,比她有才?
叶瑾年一个人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委屈的情绪都宣泄得差不多之后,才慢慢平复着心情。
她拿起放在挂挡附近的卷纸,抽出两节擦干眼泪,吸了吸鼻涕后,重新启动了引擎,调头开往自个儿家的方向。
或许是今晚崔宏达的表现让叶瑾年彻底下定了决心,她跟自己说,比赛结束后就跟崔宏达说清楚。
感情不在了,就不该含糊下去,该说的话说明白了,对自己对他都好,两不耽误。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天色暗了下来,还好住处附近有朦胧的路灯照明。
叶瑾年从车上下来,锁好车门后,将钥匙塞进小皮包里,顺便翻出来自己住处的钥匙。
就在她准备开门的当口,一道黑影从她身后覆盖下来。
叶瑾年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呼叫出声呢,就被人从伸手抱住了身体,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屋里拽。
叶瑾年瞪大了双眼,穿着小高跟的圆头小皮鞋踢蹬着地面。
屋里还没有开灯,很黑,但这会儿大门开着,从门口投射进来朦胧的光,隐隐约约能看清楚室内格局分布。
那个男人头上戴着一块透明的网布,叶瑾年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只知道他的身形很魁梧很壮实,力气很大,脑袋也很大。
他的手捂着叶瑾年的嘴,很用力,她想张口咬他,却连打开牙关都费力。
男人拽着叶瑾年直接进了卧室,他反手就给叶瑾年甩了一个巴掌,直接将她甩倒在床上。
这一巴掌的力度很大,叶瑾年觉得自己的耳朵隆隆作响,眼冒金星,口腔里隐约还尝到了一丝腥甜。
男人用后背将房门关上,像只饿狼一样,虎视眈眈看着床上挣扎着要起来的叶瑾年,目露色意。
被网布罩着的脸上勾起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