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
嗓子似乎沙哑一些,仔细看不难发现童御哲没什么血色的脸,耳朵却很红,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发低烧。
晚餐是西餐,思一只吃了一份沙拉,两个人坐在对面的位置静静的看着对方,思一终是坐不住先出了声。
“家里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我先回去了。”
童御哲没拦着,在看着思一出了餐厅门口时给助理打了电话。
感觉到凉意才发现外套还在童御哲车上,思一再转身回到餐厅时,看着童御哲趴在桌子上,餐厅的经理站在一边询问着什么。
低烧持续了一天一夜,连带着扁桃体发炎,童御哲生平第一次住院,助理办好一切手续就出去了,病房里只有睡着的童御哲和思一。
干净的被子下面,童御哲**着上半身,医生给他检查身体时才发现他后背有一道青色带着瘀血的印记,长长的贯穿整个后背,助理说,那是童老爷子知道他把自己股份让给董家时,一时气极拿拐杖打的。
该是多大的力气才能打成这样呢?那么深的瘀血痕迹,那么的触目惊心。
控制不住的眼泪,在白色的被子上浸湿了很大一片。童御哲睁开眼就看见泪眼婆娑的思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别哭。”
原本的无声哭泣,演变成嚎啕大哭,仿佛想把心里的委屈全哭出来一样,哭声终于停了。
“思一。”
童御哲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没有吊水的胳膊支撑着自己起来一点,另一只还在挂水的手,直接拉着思一扑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她的温热和柔软,就这样呆了好久。
“病了为什么不吃药,大夫说你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你怎么能这样,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声掺杂着责怪,童御哲看着思一一天没有间断的泪水,哭的那样伤心,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唇凑儿过来,准确无误的亲了上去,哭声嘎然而止。
缺水干裂的唇和思一唇齿间泪水的咸涩,交错在一起,一点也不美好,只是两个人却没人愿意放手。
换药的护士进来时就看见了亲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护士身后的助理,脸一僵,不敢动了,到是小护士眼尖的看见了童御哲手背上倒流血的针管,还有手臂上模糊到一起的血。
“哎呀,回血了。”
思一本就因为突然进来人尴尬羞愧的脸红,眼睛扫到满是血的手臂,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才注意到针管已经从手臂上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