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渊淡淡道。
简博易,“切,我欺负她?你开玩笑呢吧,从小到大就是她欺负我,我跟你说,别看她好像跟没断奶似的,那狠起来就是容嬷嬷上身,容嬷嬷你知道吧……就那个扎针的?”
何渊瞥了他一眼,“她这么狠吗,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简博易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真想知道未来谁会把我妹娶走,我同情他,你说,那不是天天跪键盘的节奏吗。”
“……”
天色渐暗,有人去享受按摩去了,有人则拉齐四人在麻将房打起了麻将。
简言之从按摩房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全身软绵绵的,就想躺床上睡一觉。
“小雪。”简言之叫住在厨房倒果汁的陆雪,“你刚说我们俩今晚一个房间是吧。”
“对啊。”
“哦,哪个房间。”
陆雪顿了顿,背对着简言之的脸贼兮兮的一笑,“三楼最靠右的房间,门口挂着一个独角兽的牌。”
“噢。”简言之伸了个懒腰,“我先去躺一会。”
“行,我继续跟他们打麻将去了哈。”陆雪喝完果汁一溜烟的绕过她跑走了。
简言之也没察觉她的奇怪之处,拖着拖鞋往楼上走去。
最右边,挂着独角兽的牌子。
简言之走到了房间前,伸手按下了门把。门被推进去了,简言之进门后反身锁上门。
她走到床边,一下子扑了上去。
抖开拖鞋,简言之挪到大床中间,整个人呈个“大”字型,“啊……爽。”
何渊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个穿着短款衬衫和热裤的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床上。因为她朝上张着手,所以衬衣就往上缩,腹部一小截白皙的皮肤明晃晃的,十分扎眼。
何渊微微一顿,上前,拉住她的脚踝。
她的指甲上涂着的裸粉色指甲油把白皙的脚背衬的更加通透,脚踝盈盈一握,他一捏,把她往下一拖,轻轻松松,简言之整个人都被他拎到了床尾。
“恩?”迷迷糊糊已经进入梦乡的简言之一脸懵逼的睁开眼,抬眸间,只见一个男人抿着薄唇俯视着她。
“靠!”简言之吓了一跳,整个人弹起来。
可是她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坐起来不稳,又差点倒下去。
简言之双手撑着床,仰头看他,“你怎么在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