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帕子擦眼泪,随后便中毒身亡。”陆玄看着鸨儿,“我对你说杜蕊受不住重刑而死,不过是哄你的。你没想到杜蕊是服毒自尽的,竟与她用了一样的招数,现在就算百般狡辩也无用了。”
鸨儿动了动嘴,吐不出一个字来。
“这么说,她与杜蕊都和北齐有关?”贺北紧盯着鸨儿,神情凝重。
陆玄笑笑:“不止她们两个。”
贺北一时没反应过来,等陆玄说下去。
陆玄指了指鸨儿:“既然确定她与齐人有关,那她收留的梅花庵庵主呢?”
贺北一怔,变了神色。
“说,英姑到底在什么地方!”贺北逼近鸨儿,冷冷问。
鸨儿紧紧抿唇,不吭声。
贺北伸手捏住她下巴:“不说?”
鸨儿因为疼痛,面容有些扭曲,却一言不发。
“还真是嘴硬,来人——”
“等等。”陆玄出声阻止。
贺北冷笑:“陆兄不要心软,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留情。他们和寻常人不同,骨头硬着呢。”
想想被个鸨儿蒙骗,贺北就窝火。
“不是,我在想一件事。”陆玄盯着鸨儿,若有所思。
“陆兄想什么?”
陆玄上前一步拉近了与鸨儿的距离,视线一直不离她的脸:“我在想,英姑哪去了呢。”
说到这,他突然伸出手,揪住了鸨母的头发。
鸨儿惨叫一声。
贺北眼睛都瞪圆了。
这种揪女人头发的行为,由熟悉的朋友做,冲击力太强了!
“贺兄,麻烦不让她挣扎。”陆玄说着撕破鸨儿衣袖,把破布塞入她口中。
贺北下意识照做。
陆玄一只手提着鸨母的头发,另一只手则落在她发际线处,一点点划过。
“陆兄——”贺北隐约有了猜测。
“让人端水来。”
贺北立刻吩咐下去。
鸨儿听了这话挣扎得更厉害了,好在陆玄与贺北都是习武之人,能够制得住。
陆玄用软巾浸了水一点点在鸨母发际线处擦拭,鸨母嘴巴被堵住,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陆玄把软巾一丢,双手落在鸨母额头处,小心翼翼揭下一层皮来。
看到露出真容的鸨母,贺北倒吸一口冷气:“人皮面具?”
陆玄盯着鸨母的脸,生出石头落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