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了!”
陆薄言一脸认真:“我检查一下。”说着,突然重重地一揉。
苏简安一阵战栗,咽下闷哼,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软下去:“你检查什么?”
陆薄言的目光越来越深,声音也渐渐变得嘶哑:“粮仓的储存量。”
苏简安一边脸红,一边又觉得好笑,没好气的问:“检查结果出来吗?”
“很足。”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简安一眼,“我觉得西遇和相宜需要帮忙。”
这个借口很清新脱俗。
可是,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骂人:“流氓!”
陆薄言重重地往上一顶,把苏简安填得满满当当,苏简安低低的“哼”了一声,接下来能发出的,只有娇娇的低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地方,陆薄言的兴致格外的好,磨得苏简安不断求饶,好几次大脑空白,像去天堂走了一遭才回到人间。
结束后,陆薄言把苏简安从水里捞出来,抱回房间,安置到床上。
苏简安秒睡,不仅是因为困,更因为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简安的腰和脖子都发出酸疼的抗议,她幽幽怨怨的去找陆薄言算账,要他负责。
陆薄言严肃的想了好一会,说:“我们换个更适合的浴缸?”
“”
什么叫更“适合”的浴缸!
苏简安什么都不说了,默默地去给唐玉兰和沈越川炖汤。
炖好汤,苏简安让司机送她去医院,万万没想到,刚下车就碰见穆司爵,而且,穆司爵很不好。
穆司爵的神色间一向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是这一次,他的危险里多了一抹不悦,像一头被惹毛了的野兽,随时可以咆哮着大开杀戒。
苏简安因为害怕,心脏不可抑制地砰砰直跳。
如果是因为她污蔑穆司爵的事情,她可以道歉啊,求不生气!
苏简安壮起胆子,试探性的问:“司爵,怎么了?”
“姗姗住院了。”穆司爵沉着脸,“我去看她。”
苏简安愣了一下,只觉得意外杨姗姗昨天还在酒店大闹呢,今天怎么突然住院了?
她想问穆司爵,可是,穆司爵已经迈着阴沉的大步离开了。
苏简安只好把汤送到沈越川的套房,提了一下阳山杀住院的事情,问沈越川知不知道原因。
“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