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客房门口。
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
不过,就算沈越川不叫她留下,她又真的会走吗?
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她根本不放心沈越川照顾生病发烧的陆薄言。
苏简安认命的回房间。
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38度,比刚才低了一点,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
仔细看,他睡得好像也安稳了一点,至少眉头蹙得不像刚才那么深了。
苏简安松了口气,替陆薄言掖了一下被子,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来不及抽回,突然被他扣住。
以为吵醒陆薄言了,苏简安默默的倒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发现他还闭着眼睛,这才放下高高悬起的心。
但这么一来,也不敢挣开他的手了。
跟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她最清楚他有多警觉,哪怕烧得神志迷糊,但只要她动一下,也许立马就能把他惊醒。
再说如果沈越川没有骗她的话,这段时间陆薄言应该没有休息好,就当让他睡个好觉吧。
苏简安拿了张坐垫过来,坐到床边的地毯上,任由陆薄言扣着她的手。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近乎贪婪的看着陆薄言。
自从和他结婚后,哪怕他出差去到大洋彼岸,她也没有试过这么久不见他。
这近十天的时间,想念如影随形,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想念陆薄言,连他的声音,他的眉眼,她都想念。
现在终于有机会这么近的看着他,连眨一下眼睛少看他一眼,她不舍。
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
到了凌晨,苏简安已经是困倦难忍,正想最后测一次体温就趴下来睡会儿,却看见电子温度计上的数字显示:395度。
这个恐怖的数字一下子把苏简安的困意扫光,她猛地挣开陆薄言的手站起来,跑去隔壁客房敲沈越川的门。
沈越川还算警觉,很快开了门,睡意朦胧的问:“怎么了?”
“叫救护车。”苏简安说,“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
“这么严重?!”沈越川顿时彻底清醒,不忘先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