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压下那股躁动。
汪洋进来收拾东西。
苏简安才在这里住了一天,倒是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也就是陆薄言的电脑和文件一类的,收拾妥当了,汪杨问:“还有什么事吗?”
陆薄言不希望任何人看见苏简安出来时的样子:“没有了,你先下去。”
“好。”
汪杨拿着东西离开病房,过了五六分钟,浴室的门才缓缓的被拉开,苏简安低着头不敢看陆薄言,却被陆薄言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了起来。
有了刚才的触碰,苏简安变得格外敏|感,倒抽了口气看着陆薄言,“流|氓”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
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流|氓”了,又收声。
她双颊红红的赧然模样,陆薄言久违了,突然就想逗逗她:“我帮了你的忙,你没有任何表示?”
“你帮忙?”苏简安毫不留情的吐槽,“你明明就是耍流|氓。”
陆薄言一低头,就凑到了她的耳边,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或许只有一c到。
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双颊顿时就更热了,却无处闪躲,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你干嘛啊?”
“等你好了,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陆薄言温热的气息和他的语气一样暧|昧,撩拨着苏简安脆弱的耳根,他的意思明显又朦胧,苏简安只觉得脸上热的要炸开了。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挣扎:“放我下来!”
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推着她下去。
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陆先生,陆太太,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
陆薄言颔首示意他知道了,随后抱着苏简安坐上后座。
腰上伤口的缘故,苏简安无法久坐,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软的靠枕,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
陆薄言吩咐司机:“开快点。”
“是!”司机踩下油门,车子提速不少,然而这并不能缓解苏简安的疼痛。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要不要躺下来?”
苏简安摇摇头,车子又不大,躺下来也躺不开,但疼痛实在难忍,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