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换了腰上的药膏,无济于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叫医生。
“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医生说,“我给你开些止痛药,吃了就会好了。”
“对了,我去给陆先生打电话!”一旁的护士突然说,“陆先生离开的时候专门交代过我们,你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的视讯会议结束没有,不想打扰他,但护士已经跑出去了,她想叫也叫不住。
不一会,另一名护士把止痛药送进来给苏简安,吃下去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苏简安还是疼痛难忍,她性子又倔强,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叫出声,咬着牙死死的忍着。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问她:“很痛吗?”
苏简安咬着唇点了点头,酝酿了半晌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你不要开会吗?”
“会议可以推到明天。”顿了顿,陆薄言握|住苏简安的手,“简安,我们回a市好不好?你生我的气,但是不值得耽误自己的治疗,a市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再说,你不好起来,怎么气回我?”
因为疼痛,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闻言又笑出来:“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让汪杨办手续,明天就转院回a市。”陆薄言说。
“等等。”苏简安忍着痛没好气的说,“我还没说我同意了呢!你不是在跟我商量吗?”
“现在不是了。”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听话,睡觉。睡醒了就不痛了。”
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话,但苏简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
“陆薄言,”她问,“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
“会。”陆薄言说,“你放心睡,我不会走。”
“我不是怕你走。”苏简安的声音愈发迷糊沙哑,“我是想跟你说,别睡沙发了,睡g上吧……”她只是觉得陆薄言那么高的个子曲在沙发上真的是……太可怜了。趴在g边的话……对颈椎不好。
陆薄言好像了她的脸,然后他就躺到了g上。
一米二宽的g,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
陆薄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