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永巷”,司空正晴驾马奔走在西榕街上时,司空正晴在心里想了想。
“乌衣巷”的家中并未治伤的药,而且,瞧这时的天色,已快要天亮了,要是回家,要不了片刻还要去“太平狱”,索性不如现在就去“太平狱”。
毕竟从这里到家和到“太平狱”的路程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在司空正晴驾马走到“榕街”和“百里街”的交汇处时,司空正晴驾马奔上了“百里北街”,朝王宫奔去。
……
从“百里北街”到王宫的这段路上,在夜雨中,路上人迹罕至,驾马很方便,不用注意突然从街道两侧冲来的人,也不用给谁让路等等。
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的驾马疾行。
不一会,司空正晴驾马到了王宫南门,喊了门,费征和西门鸣闻声开了宫门,让司空正晴进入。
当司空正晴驾马进入宫门,经过费征、西门鸣两人时,费征和西门鸣瞧见了地上积水中似乎有血迹。
费征、西门鸣不敢相信,稍稍俯身一看,果然积水中有血迹,待转头看向驾马的司空正晴时,才发现,滴在地上积水中的这些血,是来自司空正晴。
费征当即开口道。
“大人!”
司空正晴停马,调转马头看向费征,问道。
“何事?”
“大人,您是不是受伤了,怎么地上有血迹?”
司空正晴不由的朝地上看了一眼,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心里却在想费征和西门鸣两人知道的似乎有点多了,若他们被左丘宜槐一问,当左丘宜槐知道这事时,会更加确信夜入周府的人是自己,而那把伞,完全可以说是丢了。
为了不让更多的证据浮出,为了掩盖证据,司空正晴想杀人灭口,他的双眼在霎那间闪过一丝杀机。
虽然杀机已现,但司空正晴不蠢,要知道杀害王宫守卫是件棘手的事情,想要做到不露痕迹,不留一点蛛丝马迹很难。
杀守卫风险很大,得不偿失。
所以,司空正晴只好忍着杀人的冲动,在短暂的时间内,他想到了一个借口,于是,回费征的话道。
“哦,是我的马受伤了,刚刚在路上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我跟踪他,结果被他发现,他就对我出手了,只是没想到他是个使暗器的高手,我虽然没事,但我的马却不幸中了暗器,不过也都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内脏,两位小哥,不必担心。”
“不敢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