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就朝人群跑去,大喊道:“让开,全部后退五米远!”
可人群并没有动静,反倒是一个个全都扭头看着我,就跟看猴子似得,一脸蒙圈。
“这是灵灵堂的段先生,听他的。”身后,刘振国跟了上来。
这下人群总算动了,分开一条路,我冲进了人群,就看到一口黑棺摆在地上,上边弹着一条条墨斗线,还有八个壮汉围在棺材周围。
“段先生,你可算来了……”其中一个留着胡子的壮汉对我说,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接打断:“你们八个是专业抬棺匠,棺材落地生人勿近,这话不懂?”
面前的壮汉脸色一僵,半天都说不出话,其他七个抬棺匠也是脸色难看。
我有点气愤的扫了一眼周围,除了奔丧戴孝的人,还有一大群身着黑衣,这些估计都是看热闹的人,毕竟棺材落地可不是小事,不过是死人,所以他们也还算懂理,知道穿深色衣服来。
可今天这热闹压根就不好看,棺材落地本来就不是好事,况且这棺材还有这么浓重的尸气,活人靠近,被尸气侵袭,少不得得衰一阵,我这一眼扫过去,至少有一半的人额头上都已经萦绕了一团淡淡的尸气!
光是这些尸气,就足以让这些人回去后生一场病了!
本来这些道理,专业抬棺匠都懂,如果棺材落地,他们就应该立刻疏散人群,可他们倒好,跟个木头似得守着棺材,任凭旁人围观,这不是害人吗?
“所有和主家无关人等,即刻回村,采几支柏树枝杈,点燃在门口,跨过去,然后以白酒抹额头上下,一切以送葬习俗为准,若是第二天有人不舒服,就以铁砂洒在屋顶,以朱砂点在眉心。”我大声对那些看热闹的人说。
刚才说话的抬棺匠低声说道:“段先生,没这么严重吧?”
“没这么严重?”我瞪了他一眼,拿出一瓶牛眼泪给他:“抹在眼皮上自己看,这群人里,如果不按我说的做,回去后至少一半人会得病!”
这抬棺匠愣了一下,抹上牛眼泪后,看了一眼周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也变成了敬畏,低头沉默了起来,而其他七个抬棺匠抹上牛眼泪一看后,也全都低下了头。
刘振国估计在村里算是比较有威望了,听我这么一说,他就忙着和亲戚朋友开始疏散看热闹的人。
等无关人等全部走掉后,我才转身走向棺材,浓黑的尸气腾腾的从棺材里边往外冒,也得亏这几个抬棺匠还懂点门道,知道用墨斗线封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