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昏迷了过去,还有呼吸。
我也不敢怠慢,立刻打电话给唐副局长让他派车到酒店后的停车场,然后就让怨婴开路,我背着方叶朝楼下走去。
一路没有人发现,我带着方叶坐上了警车,那警员立马拉响警笛,朝医院而去。
四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医院,因为唐副局长早就打了招呼,所以医院早就准备妥当,直接在地下停车场接诊方叶,所幸的是方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已。
包扎止血后,为了以防万一,我干脆让医生把她安排到张灵风的病房内,之前我就在这病房内住过,病床也还没撤走。
“哎哟喂,大美妞啊!”一进屋,张灵风这孙子立马就来了精神,看我就跟亲兄弟似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牙子啊,哥哥没白疼你,知道哥哥在医院寂寞,给我弄个大美妞进来,啧啧……极品啊!大明星啥味道还没尝过呢!”
我无语地看着张灵风的猪哥样,麻痹的,真想再给这孙子来一管风油精!
等医护人员出去后,呼的一阵阴气飞进了病房,怨婴趴在方叶的身上,扭头冲张灵风龇牙咧嘴咆哮道:“不许伤害我妈妈。”
“卧槽,怨婴……”张灵风脸色大变,就要起来动手。
我一把按住他:“这小子是好的,真正害方叶的是那个出马弟子。”
张灵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方叶身上的怨婴,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下裤裆,我咧嘴嘚瑟了一下,丫的,叫你小子浪,有种继续浪啊,就怨婴那一嘴的锯齿牙,你敢浪,他就能让你变公公!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张灵风问我。
我摇摇头,皱眉坐在床边:“其实这事我也还没闹明白。”说着,我看向他:“出马弟子还能掌握苗疆巫蛊的手段了?”
“什么?”张灵风愣了一下。
这时候,一阵浓郁的红色阴气翻涌进来,趴在方叶身上的怨婴立马颤抖起来,一脸恐惧的看着门口,紧跟着,钟灵大姐就穿门飘了进来。
我忙安慰怨婴:“这是我们一起的。”
听我这么说,怨婴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可因为实力压制,他依旧颤抖着。
钟灵大姐看了一眼怨婴,然后就朝我和张灵风飘了过来,一边说:“东北出马本就是上古萨满教的延续,苗疆巫蛊又有巫术传承,二者本就有一些共通之处,不足为奇。”
说着,钟灵大姐停顿了一下,又问:“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现在知道到底是谁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