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南的话,让池火的心七上八下,脑子也『乱』成了一锅粥。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了?伤口还疼吗?”
厉以南声线堪称温柔。
池火咕哝着退避了一些距离。
他表现得太奇怪了。
让她心里的不安升到了顶点。
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新宇已经帮你请假了,最近这些天,你先别去学校,在家里好好养伤……”
“不行,我快要期末考试了,拍戏已经占据了我太多时间,我不能不去学校。”池火打断了厉以南的话。
“如果你是担心考试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请家庭教师,当然,如果你想让我教你,也可以。”
“不,不用了,我的伤口并不严重,不会影响到我上学。”
让他教她读书可还行,她怕自己会再一次英年早逝!
“要去上学也行,但你得听话。”厉以南退让一步。
池火:“……”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好说话了?
恰逢这时候,苏牧风风火火送来了早餐。
“南哥,你要的东西全在这里了。”
苏牧满头大汗,把早点搁在桌子上。
站在旁边连喘大气。
池火看他满头是汗,顺手从桌面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谢谢嫂子。”苏牧伸手刚想接过来。
纸巾半路被一只手劫走。
厉以南拿过纸巾,擦了擦并没有弄脏的手……
苏牧:……
池火:……
“那个,南哥,你和嫂子慢慢吃,我最近休息不好,脑壳疼,我去找一帆开点『药』。”苏牧很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病房,直奔乔一帆的私人休息室。
“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哥和嫂子之间的气氛怎么怪怪的?”苏牧一进去,立马把门关上。
跑过去,把半梦半醒的乔一帆摇起来。
乔一帆困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勉强睁开一条缝隙看清楚来人。
“你撒手,老子困死了,让我先睡会。”
“不行,你先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签名的事情,怎么解决的?”苏牧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情。
按理说,这件事涉及到了池暖,南哥不可能会那么淡定才对。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