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乔一帆在哪里?”厉以南沉声问。
“b市。”
“让他马上过去医院,给她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做完把检查结果发给我。”
“可是,南哥你……”
“出去!”
苏牧还想劝说,直接被厉以南下了逐客令。
他嘴唇嗫嚅几下,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听着身后办公室门锁上的声音,厉以南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刷拉。”
厉以南把桌面上所有东西,全部挥落地面,咖啡杯摔得粉身碎骨,墨汁溅了一地。
但他依旧不解恨,手抓着办公桌掀起一角,直接摔了出去。
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过后。
办公室一片狼藉,百万花瓶摔在地上,无辜碎成了瓷片。
厉以南坐在废墟般的办公室里,眸『色』赤红,冷冽的气势外放,眉峰折起,掩不住眼底风卷云残的悲伤。
他一遍又一遍摩擦着手上老旧的腕表,沉默不语。
隐忍的悲痛,只浮现在眼中。
半敞的窗户,微风吹拂进来,摆动摇曳的窗帘,触碰到他落寞寂寥的背上……
办公室外的秘书,听到了里面巨大的动静,但无一人敢敲门进来打搅。
但又怕总裁出事,只好跑去把这事汇报给苏牧知晓。
苏牧来了敲门。
却吃了闭门羹。
最后还是灰溜溜走了。
“我搞不懂南哥在想什么,心里明明有嫂子,也看得出来他很担心嫂子,可为什么要死鸭子嘴硬不肯去b市?难道他真的和嫂子吵架了?”
苏牧心里憋得慌,只好打电话和唯二知情的乔一帆吐糟。
“他们在b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一帆还在赶去医院的路上,接通了苏牧的电话。
“我哪里知道,我刚从国外回来,一回来就摊上了大事,我现在都不敢去南哥办公室,怕被迁怒了。”
苏牧缩了缩脖子。
思考着是不是应该要提交辞呈。
“我快到医院了,一会我从嫂子这边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出原因,南哥那边你注意一下,他上次病情突然发作,和激烈的情绪波动有很大的关系。这次闹得那么大,难保不会出事,你多注意点,有什么事你立即联系我。”
“知道了,你放心。”
乔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