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乱七八糟不靠谱的联想,我就不信查不出来,继续追查。”厉以南黑着一张脸,冷声道:“昨晚知道我行踪的人并不多,你去查一下是谁泄露了消息。”
“是,南哥。”苏牧收到命令,松了一口气。
转身准备出门逃难。
“等等,回来。”
“欸,南哥。”苏牧转身走回来。
“少夫人现在在哪儿?”
“这……”苏牧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这个时间,少夫人应该上学去了。”
厉以南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事情,不要让少夫人知道。”
“南哥放心,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苏牧松了一口气,立即狗腿的说。
只要不是把他丢去哪个开发区当劳力,一切都好说。
“你可以滚了。”
苏牧真的滚了,出去后,还体贴的把门关上。
厉以南站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完美如雕像般的身材,每一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却又不会过分膨胀,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俨然是一个移动的荷尔蒙,有着让万千少女为之尖叫的魅力。
他走进浴室,站在洗漱台前,光洁的镜子照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深邃的眉眼透着一股浓郁的阴鹜,视线落在肩上,看见了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这是昨晚被那女人咬的。
咬得很用力,都出血了。
厉以南撩起一捧水,浇在伤口上,洗去上面的血迹。
眉心一冷。
突然用力砸了一下洗漱台。
他人生中唯二两次情事,都栽在了女人身上,第一次被下药,第二次……
“刷拉。”
厉以南愤怒之下,把洗漱台上所有东西扫落在地,一拳砸向镜子,镜子以拳头为中心碎裂成花状,中心沾染了点点红色的血。
汇聚的鲜血,顺着光滑的玻璃镜面成流下来,三道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乔一帆把滑落到胸前的金色辫子甩到身后,半跪状态,拿着钳子为厉以南把手背上的玻璃碎渣子夹出来。
“一会我需要用你的血,不多,就两管。”乔一帆低垂着脑袋,认真挑着玻璃渣,他知道厉以南不会回答自己,所以一个人继续自言自语,“你这一次病发突然,足足提前了半个月的时间,我需要好好检查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看不到会想念,算不算心动?”厉以南并不在乎手上的伤,他的视线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