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汉奸张福堂的脸上,将他从不安的梦境中拉回现实。
他坐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腹前,指节因长时间的思考而微微泛白。
房间内,晨光逐渐驱散了夜晚的阴霾,但张福堂的心情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挣扎。孙家集遭遇游击队袭击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特别是手下张军的失踪,更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怀疑张军已经落入了游击队的手中,而他自己,作为背叛了地下党的罪人,必定会被清算。
“抗日联军不已经完了吗?为什么会又冒出一个游击队?”
张福堂纠结不安的反问,但是此时,却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这静寂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
张福堂的眉头紧锁,眼神在昏暗中闪烁不定,时而凝视着前方空无一物的虚空,时而又迅速扫过房间的一隅,仿佛在寻找着某种能给予他安慰的答案。
背叛地下党的阴影,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的面孔,便会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他们的信任与牺牲,早已成为了他的梦魇,令他夜夜难眠。
而再加上游击队的出现,令他更是彻夜难眠。
而这一夜,张福堂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思考,但却毫无对策。
就这样,张福堂在沙发上坐了许久,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他才缓缓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要到日本人那里去,在这种时候,也只有日本人那里是安全的。
于是他叫了一声:“来人!”
“探长有什么吩咐?”
有黑衣人进门应道,原来张福堂已经被鬼子封为锦州警察署的大探长。
他这个探长的地位,比警察署的署长都要高。因为他只需要对鬼子负责。
张福堂命令道:“备车,我要去司令部。”
“是!”
黑衣人应道去备车,而张福堂也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
鬼子喜欢干净整洁。
虽然很多鬼子看上去也就那样,那这并不耽误他们喜欢。
所以每次去见日本人,张福堂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