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我们这些军人那个不是浑身带伤的,这点伤算什么。”李将军先开口安慰着我。
“唉,这该死的天气,真不知道是要闹哪一出。”面对着这样略显恶劣的队伍,我只能咒骂。
“去,取点芦苇叶子,给李将军遮一下伤口,尘土太多容易感染。谁那里还有水,都给我送过来。”
一个小姑娘把一张小巧的芦苇叶简单编制的小席子递到了我的手里,顺手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水也一并递了过来。
“你留着自己喝吧。”看着这个乖巧的小姑娘龟裂的双唇,我还是把水递了回去。
“头,你就拿着吧,你的水早就分给大家了,你看看自己的样子。现在给李将军治病要紧。”我不再迟疑,从背包里取出一件衣服用手撕开,擦拭着李将军的伤口。
“老大,给。用这个。”浪里白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递给我一壶酒,酒壶很熟悉,是葫芦村里的葫芦酒壶。
“胡子的,我看到他偷偷的买酒了。”浪里白条看到我疑惑的目光解释道。
“嗯,回去报销。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白条,你告诉兄弟们,有吸烟的赶紧给我多抽几口,把烟灰给我集中起来,烟灰杀毒,快去。”
“李将军,你忍着点。”我再次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料,蘸上酒之后敷在了伤口上。李将军疼得咬着牙,额头上青筋爆现,没有喊一声。细心的小姑娘们给他擦拭着汗水,很快烟灰收集好了。我拿出几粒金创药用手掌碾碎和烟灰搅和在一起,倒在了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这个铁打的汉子昏了过去,我把芦苇叶编制的小席子盖在了伤口上,叮嘱了几句回到了队伍的前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许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可是人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可以客服一切恶劣的天气,战胜一切未知的困难。因为我们相信“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队伍唱着跑调的儿歌在前进,我没有过多的催促队友,因为我自己都感到了一丝的乏力。
“白条,你去把队友手里的水收集一下吧,谁知道这个芦苇荡什么时候走到头。”
“知道了,老大。”
“嗖,嗖,嗖”几只劣质的箭矢划破干燥的热气打在了队友的盾牌上。一片喊杀声从芦苇荡里传出来。
“不要慌,近战持盾上前,防御阵型。药师加好血,只要不到人坚持到他们走出,我们就是胜利!”我下达着战斗指令。
队伍开始有条不紊的集结着战阵,将十两马车围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