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急在一时”和“长久之道”是何意。
他握拳掩鼻,有些窘迫地咳了一声:“朕知道了。"
进得隔间,朱南羡往卧榻上一看,见苏晋正睁开眼望来,怔道:“我吵醒你了?”
苏晋撑着坐起身:“午后就睡过了,方才歇下后,心里总觉得陛下会来,一直没能真正睡着。”
朱南羡将门掩上,步去榻前,取了两方引枕垫去她身后,一边说道:“早知你在等,我该早些来。”
他为她垫引枕时,整个人其实是俯在她身前的。
玄黑袍服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她仰头就能看到他的下颌与脖颈。
“陛下。”苏晋扶上他的臂弯,“已九月了。"
“嗯?”朱南羡愣了一下,俯下脸去看她。
她清透的眸光里有些无措,对上他的,又垂下眼帘:“我把说好的七月十三睡过去了。”
朱南羡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
“过去便过去了,再挑一个日子便是。”他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好听,隔得这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喉间轻微的震动,“你还怕我不娶你么?”
苏晋亦抬眸去看他。
清新的,带着一丝药味的鼻息就喷洒在他脖间,眸底流转着的光如月下混混而动的湖水,每一丝微澜都攫取他的心神。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没了,目光深处有令人焚灼的认真。
这样的认真她亦感同身受,忍不住倾身向前,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嘴角微微碰了碰。
朱南羡的喉结上下一动,这一碰犹如她随手一拨便撬动他心里头的千斤闸,千丈万丈潮水都奔腾而下,他闭上覆上她的同时,忍不住轻声叹:“阿雨。”
“嗯。”她低声应他。
“我实在是…”他不敢吻深了,只能浅尝辄止,然后伸手轻轻扶住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理开她额稍的发,抵着她的额头:“实在是忍不了。"
苏晋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他的“忍不了”是何意,整张脸一下灼烫起来。
他又如蜻蜓点水,温柔地掠过她修长的眉,清冽的眼梢,划过她薄如蝉翼的耳畔,伴着鼻息与濡湿的触感,令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一颤。
“我为了不立后,当着众臣的面,许诺守孝两年,可我一真地忍不了这么久,这个诺,我不守了好不好?”
他的唇自她的耳垂,沿着她削瘦的脸颊,又回到了她的嘴角。
苏晋眸光盈盈,低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