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颲梼就是这样可怕的家伙,可以让被他寄生的人忘记他的存在,无声无息,是彻头彻尾的寄生虫。”
听了羊羔的嫌弃之声,旁纳波和涅芙蕾都不为所动,显然他们已经被迫忽视了颲梼的存在,羊羔的话他们也完全听不清楚。
“将军……”涅芙蕾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也只是将这句话很轻的说了出来。
她并没有旁纳波与万丈所表现出来的血虫,除非羊羔看错了,要不然她的样子全然不像是被颲梼“寄生”。
可旁纳波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将大剑提起,又很疲惫不堪的将大剑扛在了肩上,有轻风吹了,他铠甲上残缺的斗篷才抖擞了几分,扬了一阵又停下,这像是平常动作的杠剑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到他曾经威风凛凛的时刻,他也是这样站在自己所带领的不死团面前,挡下敌人的进攻。
只是,不知为何,他会成为“盗匪”不死团的“将军”。
他的眼睛也是血红粘稠,不再有冰蓝色的烈焰升腾。
长羽枫无法与之共鸣,只觉得这位不死团的首领显得那么庞大,如果破坏他的任何一个部位,冒出来的血虫量应该都是惊人的。
在他看来,被血虫吞噬早已经是将死之人,而旁纳波倒下,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他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旁纳波打斗的如何如何,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只是来这里找【寻荒影的不死柜】,却有那么多人因为什么莫须有的预言而找他的麻烦。
不,是想要杀死他,或者死在他的剑下。
尽管他再矫情,也不是什么稀里糊涂的杀人狂魔……
他并不会因为不死团是一个作恶无数的团体而去【杀害】他们……自己和他们又没有什么仇怨,仅仅是【击败】他们便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拥有权力处理他们的内务府便好……
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让他成为一个【杀人狂魔】呢?
他可不是。
他现在的脑子很清醒,他并不需要去【杀害】某些人,杀害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词汇,这是极不可取的!
不要说他善良或者矫情,那些以任何为名的【复仇】【杀害】都是极尽无法无天的表现。
罪孽加身,又何来解脱可言?
这些一个个想要死在他手上的人,怎么可以让他们轻易如愿呢?
“所以,颲梼到底是什么?”
“是只寄生虫,看我尸体的。”
长羽枫与羊羔一问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