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了一滴,也应该足够一个农夫一年的口粮了。
这也应该是那美酒有滋有味的原因。
但是我终究也很难能够在田野里看到农夫们能够尝上一口我父亲珍藏的美酒,也很难看到我父亲会对着农夫的酒说:“看啊!人间的美酒!·”
我来到田野里的每一天好像都活的和美酒一样有滋有味。
我在田野里抓青蛙,抓蟋蟀,抓养在田间的大鱼,和养的狗儿们一起奔跑,和那些愿意,也敢,和我交朋友的人玩耍嬉戏,我做的事情,远比这要多的多。
又或者,我做的事情,远比这要疯狂的多:我扎起我遮挡裙子的裤子,我挽起我裙子的边袖,我把我从小带大的簪子抓在手上,我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农夫的女儿在田野里奔跑,我疯狂的像是一个孩子,你绝对想不到,我曾经还可以被当成一个孩子来对待。
在田野里休息的老人们抬起头对我笑,笑的和蔼可亲,在田野里劳作的大人们对我笑,笑的宠溺的十分,在田间和我一样嬉戏的孩子对我笑,笑的和我一样呆傻。
我总是玩了一身的泥,我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或者是将鱼儿抓到了有放回去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跨过那些土坝再跨过来有什么含义,我不知道和那些狗儿比赛跑有什么奖励。
可我总是快乐的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快乐,可能是因为我确实是一个小孩子,所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笑的像是小孩子一样。
我拥有着别人可能没有的一切,但是我觉得他们也拥有着我没有的一切,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比较,因为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我知道,很多人想要取代我父亲的位置,很多人也想要取代我的位子。
是的,一个妾室的女儿,也会有人想着法来取而代之,因为作为我父亲的女儿好像就能够拥有一切。
我不知道能不能拥有,但是我从来没有拥有。
在那段时光里,我认识了大狗和二狗,大狗是一条狗,二狗是一个小男孩。
二狗需要跟着他农民的父亲去劳作的时候,便不能陪着我在田野间奔跑,大狗也就成为了我的玩伴,但是大狗并不是二狗的替代品,因为大狗明显要比二狗会亲近我。
它是一条黄色的花狗,一块黑色的斑在它的右眼上,还有他那条黄底白边的小尾巴。
大狗的体型并不是很大,小小的一只,总是围在我的身边打转,我会轻轻的抚摩它的小尾巴,还有它总是冲我笑的狗头,它太怪了,因为它那只右眼的花斑,我总是能够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