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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水面突然动荡起来,接着,两股极细的浪花从池塘里跃出来,一直刺入了赵檀的掌心。随即,仿佛大海上的“龙吸水”一样,池塘里的水被吸入了赵檀的掌心。
再看院中,仍然只是花砖铺地,连一滴水都没有,更不要说是荷花、睡莲和锦鲤了。
“去找焦木,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赵檀说。
如果焦木真的如此重要,那么,赵檀的存在,就变成了一个关键中的关键。
“说说织田氏的事。”我说。
“那不重要。”赵檀摇头。
“那很重要,我们得确认,到底是在跟什么人合作?”我严肃地说。
江湖上所有关于织田氏的认识都是道听途说,只有内部人士,才能真正说出这个神秘家族的本来面目。
“何必这么固执?”赵檀问。
当他的眼神再度开始变化时,我突然拔枪,笔直地指向他的眉心。
“我会开枪,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话。”我冷冰冰地说。
他一定是企图再次用摄魂术控制我的思想,但我动作更快,根本不给他施术的时间。
方士、奇术师、幻术大师都是人,一枪射入其眉心,纵有百般奇技,也没有工夫施展了。
如果我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愿使用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胁迫方法。
“好,那我们就说说织田氏——当然,在说到织田氏之前,心月无向派、皇室这两大话题,总是避不开的。”赵檀说。
“好。”我点点头,“但请不要再次尝试用摄魂术控制我,枪会走火的。而且,我也没有太多耐性,听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们慢慢地退回屋内,各自找座位坐下。
“我去沏茶。”大将军说。
我始终握着枪,提高警惕,以防赵檀出尔反尔。
“我出生在新加坡,生长在大马,在日本留学、研究生、硕士、博士,精修心理学。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认识了织田氏的人。那年,我上大三,在京都大学学习心理触觉、生物感应这两门课程。我的一位同学就是织田氏家的人,名叫枫绫。那时候,织田枫绫还不出名,还未成长为国际知名的催眠术大师。两个年轻人相爱了,跟所有年轻男女一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赵檀说。
我能猜到,既然那位枫绫小姐是织田氏的人,就不会随便爱上来自其他国家的留学生。如果是主动接近赵檀的话,一定另有所图,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