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其他人?”玉狐禅问。
我摇头,盲目离开这个房间,只会增加敌我双方实力的不确定性,徒添危险,实为不智。更何况,如果其他人已经遭到屠杀,过去看了,又有何用?
“龙先生,我不知道您的判断到底哪些讯息,下一步该怎么办,您至少能给我一些实质性的提醒才是,免得我白白心焦!”玉狐禅又一次焦躁起来。
“守心、真身,凝神、定志。”我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这个时刻,等于是太极中的“推手”到了粘着力最大的时候,一圈绕来,一圈绕去,必须循着潮流的进退去寻找战机,而不是盲目的进退,成为战场上的无辜靶子。
“只有等下去了?”玉狐禅又问。
“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拖延的本钱,为什么不继续等下去呢?敌暗我明,一定要沉得住气,封闭门户,把自己彻头彻尾地保护起来,就像冬眠的虫子那样。”我低声回答。
大将军原来是客,而玉狐禅却是中军之主。所以,玉狐禅有等待、隐忍的本钱,而大将军却没有。
“好,我听您的,等下去,坚决地等下去。”玉狐禅说。
最终,我没有关门,而是选择了让那扇门保持原样。既然门已经打开,内外气息流通,那就是事情发展的阶段之一。
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曲尺穿心箭的诡异之处,但是危险永远存在,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希望白板能够成为一面盾牌,将敌人的攻击进行有效的遮挡。但是,天意如何,谁又知道?我不允许玉狐禅走出那扇门,正是因为当下只有我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才能把每个人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对敌人形成震慑作用。我相信,一旦我们分开,大将军就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各个击破,展开突袭。
玉狐禅有些不安,从门口走回来,回到笔记本电脑前面。
她对我的意见很重视,刚刚提到监控系统的时候,她察觉出我并不信任那些摄像头和传话器,所以,现在她只是盯着电脑看,却没有立刻打开监控大屏幕。
“坐下吧,慢慢来。”我说。
“我在想,像草薙前辈那样的大智者,究竟能不能预测自己的人生?假如他预测到今日会变成植物人,还会拼命地为皇室卖力吗?”玉狐禅喃喃地自言自语。
“肯定会,因为这是每个人的本性、个性、兴趣所在,无关乎金钱名利。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如果一部分人能将兴趣与工作深度结合起来的话,就一定会干出巨大的成绩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