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派忍者之手,直接导致了帮中绝世武功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断代失传,一代大帮也日渐凋零,最终一哄而散。
那种跪拜姿势是日本传统“大礼”之一,据说忍者只有见到天皇、王子、公主之后,才会如此行礼。见到普通的大名、藩主、郡王、武士时,不过是鞠躬行礼或者是单膝跪地,绝对不会行此大礼。
“请起,这个礼节太重了,我承受不起。”我立刻向旁边横跨一步,闪避开来。于是,两名忍者就变成了叩拜胖子,而不是我这个中国人。
“你当然承受得起,知道吗?因为你这句赞语,甲贺派就能在日本忍术门派中上升一个档次,距离心月无向派这种国家级大派只差半级。别说是这两人的叩拜了,就算以后与甲贺派掌门人虎甲真睛见面,他也要向你行同样的大礼。”胖子很笃定地说。
我微微皱眉,身为中国人,对于这些日本国内的“内事”并不关心,现在只是关心严老师的未来结局。
“他没死,你放心了吧?”胖子又问。
二百潜藏忍者是一个巨大的*,我为自己的发现而忧心忡忡,比下来之前更担忧,根本谈不上放心不放心。
“我们是敌人,还是拉开一点距离吧,免得一不小心,我也变成第二个严老师。”我后退两步,向胖子抱拳拱手。
其实,作为中国人,我很愿意向黄花会的所有高手提出一个最公正、最严肃的警告:“永远不要轻视心月无向派,永远不要以对付普通敌人的通用办法对付忍者,得势不可放松,一抓住机会,就要一鼓作气,斩草除根,绝对不可等闲视之,令胜机白白错失。”
这样的警告与我替胖子挡剑并不矛盾,此一时彼一时也。
“哈哈,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汹涌澎湃的杀机,何故如此呢龙先生?”胖子仰面大笑。
一瞬间,我眼角余光察觉严老师即将有所异动,马上向右转身,横在严老师、胖子中间,既挡住严老师向胖子发动攻击,也将胖子有可能被引发的杀招制止于萌芽状态。
严老师太不自量力,就算他在未受禁锢之前都不是胖子的对手,更何况是此刻战斗力锐减七成的情况下。
他试图攻击胖子,等于是自己找死。
“我眼中有杀机吗?错,是你心中有杀机,那杀机反映在我眼中,使你误以为我眼中有杀机。日本哲人小桥高伞曾经写下过这样的俳句——绯色的雾漫延于眼镜之上,远山绯色如胭脂,近树绯色如樱茶,湖水也绯色,如少女羞红的心。你戴着有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