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留任何后患。
我阻止司空摘星喷血,则是考虑到他的情绪变化是那幅画引发的,不属于久病的沉疴。只有“克制、强压”,才能稳定情绪。一味宣泄,反而造成深度虚脱,多年修行说不定也就废了。
这种理论与传统中医相反,看似荒谬,实则是对症下药之举。
《红楼梦》中记载贾瑞死于风月宝鉴一节,正是过度宣泄的恶果。
姑且不论医术理论上的对错,至少我能保证,这样做是救他而不是害他。
“我——”司空摘星挣扎了两下,想要挣脱我的锁喉钩。
“相信我,不害你,真的为你好!”我声色俱厉地说。
司空摘星是顾倾城请来的人,还未开工就先自戕,不是什么好兆头。我能做的,就是极力阻止这种事发生。
“我……没事,我情愿为了她……去死,又何况是吐几口血?这是没法解的病,谁都救不了我了……”司空摘星*着,把手机举高,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看他的样子,已经被这幅画害得失去理智。
我没有犹豫,反手一抓,把手机由司空摘星手上抢过来,隔空丢出铁笼,扔给顾倾城。
无需我吩咐,顾倾城便把手机踩在脚下,连跺了十几脚,手机就变成了一小堆废旧塑料垃圾。
毁了画,等于是替司空摘星收魂,他这条命也就救回来了。
我放开手,轻轻一推司空摘星的肩膀,随即后退,避到铁笼的另一角。
“你们,你们……你们毁了我的画……我费了巨大的力气才把它保存下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司空摘星野兽般嗥叫起来。
那幅画是精神鸦片,永远都不会给司空摘星带来快乐,而只是无穷无尽的烦恼。要想拯救他的身体,首先就要拯救他的精神。
我和顾倾城都不出声,任由司空摘星大叫。
等他闹够了,我才缓声解释:“前辈,那幅画是*,根本不能留。你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一幅画里,画没了,就从现在开始,用实力去改变世界吧!”
司空摘星沉默了一阵,闪身出了铁笼。
他使用的是轻功提纵术、缩骨术的精华,铁栅根本拦不住他,来去自如,如风似电。
以他的智商,当然明白那画的害处,只不过沉迷一时,无法自解。顾倾城毁掉手机,也等于是将他从泥淖中一把拉起来。
“小顾说,敦煌未来会变得很有意思,果不其然!从你们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