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焱今天原本是有个重要会议的。不过眼下这样的情况,再重要的事情也只能推迟了。
上一次沈若初小产,他没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守在她身边。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在犯这样的错误。将自己的女人撇下,独自面对痛苦和困难。况且这个孩子有多么来之不易,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又有多重要,他再清楚不过。
钱总是挣不完的。可许多事情一旦行差踏错,便再也无法弥补。而他,不想抱憾终身。
好在沈若初这次的确只是有惊无险。留院观察到第二天清早,没有再出现任何不适的状况,便收拾东西出院走人了。
景焱手上有许多事情都已经不能再拖。亲自把孕妇娘娘送回家,不放心地嘱咐了一番,又急忙赶去公司。马不停蹄地一连主持了两个会议,下午又接待了一个重要客户。
等他把客户送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祁炀已经到了。而且正嬉皮笑脸地说着些有的没的,调戏上来送咖啡的一个小助理。
景焱见状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一边隔着茶几在祁炀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冲着小助理挥了挥手,“你去再泡一杯咖啡送上来。不要加糖。”对方如获大赦,还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已经一溜烟儿地出了办公室。
祁炀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嗤笑一声,“跑的比兔子都快!”
景焱冷哼,“因为你比狼外婆还可怕!”
“至于么!”祁炀往后一靠,不以为意,“我不就是逗了她几句。又没把她怎么样!”
景焱皱眉,“这姑娘是今年新招的应届大学生,刚出校门儿还是个孩子,受不了你不正经那套!”
“我不正经?”祁炀听见这话不乐意了,“你当现在大学里都正经?”
“别的地方正不正经我管不着,你别跟我这儿搞这些。闲的没事儿找你那些明星名模去!”
祁炀眉梢一挑,没继续接茬儿。把杯子里剩下的咖啡都光了才笑着开口,“火气这么冲?遇见事儿了,心情不顺?来,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兄弟听听,我也好开心开心。”
“嗤……”景焱直接让他给气笑了,随即也意识到刚刚自己说话口气太冲,“抱歉。若初前天先兆流产,我这两天心里一直挺乱的!”
“你说什么?!”祁炀这下倒是被惊到了,“不是一直好好儿的么,怎么忽然就流产了?我干儿子有没有事?”
“不是流产,是先兆流产!”景焱头疼地纠正他,说着冷声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