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沈若初忽然一阵心痛。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这心痛是转化不成心动的,只好咬唇默然。
谭家辉继续说道:“我们两个总归是快十年的关系了吧。我和你哥哥又铁的穿一条裤子。哪怕是作为朋友或者兄长,你有事情,我都义不容辞!而且今天就算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向我求助,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何况是你!”
“嗯,二光是个好青年!”沈若初一脸欣慰地点点头。
“我当然是好青年!”谭家辉抬起手,好笑地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记。
“哎呦!”沈若初叫的夸张,用另外一只好手捂住痛处,同时用眼神鄙视他,“唉?你刚才有一句台词,是从琼瑶里看来的吧!我听着好耳熟,就是难过的像是要死掉那句。”
“被你发现了?”谭家辉笑了出来,“是里的。不过不是琼瑶,是席绢。”
沈若初惊讶地张嘴,“你竟然知道席绢?!”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席绢?”谭家辉故作得意地挑了挑眉梢,“我不光知道席绢。还知道古灵、楼雨晴,好多好多。”
沈若初已经彻底被惊呆了,“谭大律师真是见多识广!小女子佩服!”说完两个人一起笑了出来。
悲伤又尴尬的气氛瞬间被冲淡了许多。
笑声落下的时候,沈若初骤然沉默下来,下一秒像是自言自语,“二光,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那你喜欢景焱什么呢?”谭家辉不答反问,笑容还是那样清淡和煦。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谭家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心痛又像是无奈,同时又好像带了几分温暖甜蜜,“大概真正的喜欢都没有理由吧。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为什么!”
从来千百种人千百种爱情。可又有几个人能说的清楚自己的爱情是什么从何而来,又是该是何模样。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抵如此。
“对了。”谭家辉忽然想起什么,“你摔得这么重,伯父和伯母还不知道吧。”
沈若初哭丧着脸摇头。他们当然不知道!这种焦头烂额的关键时刻赶上这种事儿,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
“那你准备怎么交代?”伤筋动骨不是发烧感冒,两三天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沈若初这状况,想要行动如常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最少最少也得一个来月!
“我准备实话实说!”
这个答案倒是叫谭家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