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怎么样?”景焱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眼中的神情说不出是好笑还是嘲弄,“你以为我昨天晚上对你做过什么?沈若初,你是幼儿园里三岁小孩子,还是喝太多了现在都没醒酒?昨晚到现在才几个小时,那种事情做没做过,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沈若初蓦地愣住。有什么被她忽略掉的,却又十分关键的东西渐渐回忆起来。
好像……好像除了醒来时候浑身大汗,骨节酸痛之外,身体的确没有其它的感觉了。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实打实的证据的话,也就只有她嘴角那个血痂和脖子上的红印。
呆愣愣地在那里不断的分析怀疑里十几秒。
沈若初终于回过神,重新换上怀疑又鄙视的眼神,“景焱。”她边说着边抬手指了指自己嘴上的血痂,“别告诉我,这里是我自己咬的。”
“嗤……”景焱听见她这话,彻底笑了出来,“那就是你自己咬的!”
“你……”沈若初想说“你放屁”,还没出口被他后面的话惊到。
“沈若初,你敢说你昨天没做梦吃果冻?”
“你怎么知道?!”
“我也也不想知道!可你昨天一边吮着自己嘴唇,一边嘟囔果冻好甜,我不想知道都难!”他连说谎都说的一派正人君子。
沈若初呆住,忽然觉着双颊发热。有种脸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的羞愧感。
而景焱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红痕,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决定先发制人,“沈若初,你应该知道,我景焱是敢作敢当的人!我承认我昨晚有亲过,可那种事我绝对没和做过。我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总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死抱着我不放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好了,别说了!”沈若初高声打断他,同时做了个stop的手势。她现在不只脸没地方隔,连整个人都觉着无地自容了。她现在就想赶紧在他面前消失,消失!
“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场误会。那就让它过去吧,景先生,OK?”
“你说好就好。”景焱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兴的模样。
“呵呵……”沈若初冲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傻笑,“虽然我觉着如果你昨天不威胁我就不会郁闷的喝醉酒,这一切是你自找的,但麻烦你这么久还是说声抱歉。”
“没关系。”
“希望昨天的事你说话算话,在我没处理好我父母那边的之前,暂时不要将我们离婚的事公诸于众。”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