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自导自演完,把手机又塞回了包儿里。等再次面对谭家辉时脸色已经如常,嘴边的笑容也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
“谭二光我告诉你,我离婚的事儿属于一级秘密。要是你敢漏出去半个字……”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就死定了!”
谭家辉笑着说“好”,很识趣地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正好这时候老板娘端了吃的东西上来,沈若初兴高采烈地把一大碗麻辣烫往自己面前拽了拽。等老板娘走远了,拿起筷子在汤上面那层厚厚的红油里搅了搅,“也不知道这里泻立停的量放没放够。”说完低下头开始狼吞虎咽。
不知道是不是和乌鸦嘴的逗比哥哥在一起呆久了,也变成了乌鸦嘴。
从大学城回去的路上,沈若初就总觉着肚子和胃不太舒服。在楼下停好车到社区药店买了盒药,回家吃了两粒后总算感觉好了一些。
结果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晚饭后吃了一大串葡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严重。
急忙又找来两粒药吃,却不管用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沈若初被折腾得差点壮烈在卫生间里。
当她终于吐到连胆汁也吐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
汗水浸透了家居服。耳畔嗡嗡作响,眼前东西都带着重影效果。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她现在的状态根本出不了家门,更别说一个人去医院!
沈若初一路扶着墙壁家具,晃晃悠悠地挪到客厅沙发上。正准备给沈行之打电话,茶几上的座机已经先一步响了起来。
虚弱让她有些反应迟钝。直到电话铃响起第四声,她才慢吞吞的地拿起话筒,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她没听清,只觉着那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的。
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她随手把话筒一扔,踉踉跄跄地起身又奔去了洗手间。
沈若初这次扛不住了。
起身时眼前出现一阵短暂的黑暗,身子一晃险些摔进马桶里。她赶紧扶住水箱,才幸免于难。
无力晕眩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沈若初蹲下身,本打算闭眼缓一缓。可不知怎么的,眼皮合上就不想睁开了。往地上一坐,靠着墙就迷糊了过去。
这一睡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被一阵砸门声惊醒。
整个脑袋都仿佛被浸在水里一样。她睁开眼看着对面墙上的大镜子反应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