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惹出多大的乱子來,而这些还在其次,最主要的问題是,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毁了你自己啊,你看看你这一的伤痕,再这么折腾下去,会死的,”
对方说着,抓起我的胳膊示意我好好看看,我低头,才发现,皮肤下面,肌肤的纹理已然开裂,就像是,被外力拉伤了一样,
“我该怎么办,”转头看他,我道,
“还能怎么办,养着呗,哦,你看见沒,这冥尺已经有了七把之多,再努努力,就功德圆满了,不过,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暂时,不要让他呆在你上了,我一会儿给你找个盒子,把它抱走,然后给你开点中药你自己带回去,”林师叔说着,顿了顿,随后又道:“邱建国让我带话给你,说,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对不起你,他还说,要是可以的话,想让你去见见,一个叫小艾的姑娘,她现在的状况,也不太好,”
对方说着,沉吟一声,正要出去时,却被我一下叫住:“九叔,我有事想求你,”
“你想见丁翎,”一下子定住形,他低头问我,
“对,我知道,让你为难了,但是,看在我师父的份儿上,求您,行个方便,”我说着,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对方见了,长叹一声,随后,对我说:“那就今晚吧,我请下面的人通融一下,”
对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药缸里出來,穿好衣服,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晚上,陈师叔也來了,两个老头子弄了点酒菜凑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平时的时候,这两个老头子相互看不惯,在一起,总要相互挤兑的,只是,这一天却与平时不同,三个人围在桌子边儿上,说也不说话,
心里头难受,哪有胃口,勉强吃了一点便坐在那里等着,林师叔见了,放下碗筷叹息一声,拿着朱砂毛笔在符箓上面写了一串东西,又小声念了几句咒语,末了,一叫真力将符箓燃了,在一根插在瓶子里的柳枝上头晃了几圈之后,将符箓的灰烬一股脑地塞进那个灰色的瓶子里,随后,双手结印,点在额头,继而两分至左右太阳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瓶子里露出來的柳枝又催动起另外一口诀,
他瞪着眼睛,念得很快,在念力的催动之下,那跟带着不少叶子的柳枝像是被外力拉抻了一样变得笔管条直,嗖嗖嗖地旋转一通之后,又逐渐稳定下來,
“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这是唯一一次机会,你看着办咯,”对方说着,将那个插着柳枝的瓶子拿起來放在里屋供奉着的一个能有半人高的铜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