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她咋这么牛呢?”坐在一边有点看不过,小胖一脸不爽地对我说。
“她就这样,天是王大她是王二,忍忍吧,人家上面有人的,要不怎么这么硬气呢。”坐在头抠着叫丫头,那个跟我们一起来的“小平顶”笑着说。
“她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啥刺激啊?好像很针对我们啊。”坐在一边,大牛道。
“也不是,就是脾气不好,你们也别多想。”小平顶说着,憨笑一声,随后转头对我说:“陆离兄弟,我说真的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叫范宁,官三代,她爷爷是我们领导,一般人惹不起的,反正这次也不会太久,你就先忍忍吧。”
“行了,不用说了,我还不至于跟她置气。”我说着,苦笑了一下,随后看看时间,八点多,还不算晚,白天睡多了不怎么困倦,便披着衣服下了楼。
楼下,一条很久没有维修过的油漆路,坑坑洼洼的也不怎么平,一个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那种老式的路灯在路边,形单影只地耸立在旅馆门口,前几天下过去,有积水,那能有二百度的大灯牌在像是一个盘子一样帽子下面晃晃悠悠,灯影下头,几个大爷这个围在一个小桌子的边儿上借着灯光在打牌,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温馨融洽。
闲着没事儿,我就走过去看看,大家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也没注意到我,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扰别人,也就站在那里抱着肩膀看着,大约过了能有十分钟,一个同样在看闹的老头儿摇摇头叹息一声,这才注意到我,傻愣愣地看了半天,这人拍拍我的肩头问我道:“小伙子,生面孔啊,你是来旅游的?”
“啊,是啊,出来玩玩。”呵呵一笑,我说。
“哦,这是要进山么?”老头儿说着,又打量了一会儿,我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不过,从老人的眼里,我看出一点诧异,于是便问他有什么不对的么?他摇摇头,走到一边放着的已经损毁得比较厉害的木质的长椅上面做下来,一边弓着腰卷着旱烟,一边对我说:“小伙子,你是练法的人么?”
“您怎么知道?”微微一怔,我笑着说。
“可以看出来的。”老头儿说着,捏着手里的东西看看脚下的地面,随后又说:“你这样的人,我以前见过几个,也是要进山找人,但是,最后能活着出来的却不多。这山上,不太平,传说中是有妖怪的,尤其是十五月圆的那几天,最凶恶不过,你要真想进山,不如,在这里多玩几天再进去,好歹的,也避避风头不是。”
“您是说,这山里头,有什么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