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鬼鬼的脑袋问她怎么做到的,这妮子笑笑,沒说话,不过,从脸上浮现的小得意上看,她好像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这时候,大牛挠挠脑袋对我说:“哦,原來是这样啊,所以你才叫人买了一袋儿乌梅放在坛子里,可是,不说食之可驱除邪病么,你怎么用鱼油和鱼血啊,”
大牛说着,有点恍惚,我在车座底下拿出一个纸包的鱼扔给他,旋即笑道:“不是给你要了一块儿么,愿意吃你们就吃吧,我那用鱼油鱼血的法子是陈老爷子教的,比较常用,陈老爷子跟我说过,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也遇上过类似的问題,当时就这么解的,反正也沒别的办法,我就试试,要是那法子不行就只能让你们吃了,要是吃还不行,那就得送医院把受伤的部位切下去了,”
“卧槽,老大你不能这样,”听到这里,大牛有点后怕,他将那鱼的包裹提起來看了半天,旋即问我:“照你这么说,这玩意真是横公鱼了,”
“也不一定,这东西有谁说得清楚呢,不过,从它的一些特征上來看,最少也跟那横公鱼有点关系,本來它可以不死的,我就想放一点血救救那个小姑娘,可它太凶了,一门心思致我们于死地,你们知道,我是被的,”
说完这话,我还假仁假义地叹息一声,小胖见状,撇嘴,大牛见状,撇嘴,就连怀里坐着的鬼鬼也扭过头來一撇嘴,看那小嘴都要撇到耳朵上了,我抱起她准备将这小沒良心的扔下去,正在此时,电话响了,拿出來一看,是丁翎,
“喂,”接通电话,我说,
“你在哪儿啊......”拖着长长的尾音,丁翎说,
“办完事了,正往回走呢,怎么,出什么事了,”我说着,转头看看窗外,这时候,却听见电话那边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地笑了起來,
不用问,趁我不在这妞儿肯定跟她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我问丁翎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妞儿嘿嘿一笑沒有反驳,我无语的,问她是不是寂寞难耐想我了才要给我打电话,却沒想此话一出又惹來一阵哄笑,
免提,
现场直播,
神经病吧......
老脸一红,我直接挂了电话,我实在搞不懂这些女人在想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她老公聊天,有意思么,
可这头儿刚一挂了电话,那头儿又催命似的响了起來,拿出手机一看,还是丁翎,
“丫的,你小子竟敢挂我电话,”劈头盖脸,丁翎吼道,
“我错了,”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