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飞的眼睛都湿润了,从他的嗓子眼中憋出来几个字:“她还好吗?”
宋瑞龙没有直接回答赵鸿飞的问话,道:“她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最后那个男人给她留下一个孩子以后就音信全无了。她不怪那个男人不去看她,她只希望能够抱着那个男人的画,度过漫漫长夜。可是到最后,那个男人竟然连她的一幅画都不愿意看。这让九泉之下的她如何安息?”
赵鸿飞的眼泪流湿了他干涸的双脸,道:“是我对不起他,我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也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
赵鸿飞把手一摆,他身后的那两个人唐崩和李裂就慢慢退了下去。
赵鸿飞听到唐崩和李裂把门关上以后,他坐正了身子看着宋瑞龙道:“我能看看那幅画吗?”
宋瑞龙从怀里掏出来一幅画,走到赵鸿飞的面前,道:“当然可以。”
赵鸿飞接过那幅画,用颤抖的手打开一看,道:“这幅画上的人就是我。当时我就在这张椅子上坐着,我的背后就是这张太师椅,太师椅上披着一张虎皮。不过,这幅画并不是原版。”
宋瑞龙并没有吃惊道:“原版想必在赵员外家中。这一幅画只不过是那个画相之人凭借自己的印象画出来的。”
赵鸿飞没有否认道:“他真的是一位绘画的天才,他可以把自己看到的东西,瞬间做成一幅画,而且画中的东西和实物一模一样。我就是听闻了他的这个才能,所以才把他招进我家,让他给我画相的。我的目的很简单,我想在自己死后把我的画相留给我的子孙。”
赵鸿飞自己可以站起来,他站起来,走到一幅百鸟争鸣的画后面,揭开那幅画,从画的后面,打开一个暗格,又从暗格里面拿出来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宋瑞龙才看到盒子里的画轴。
赵鸿飞把那幅画递给宋瑞龙道:“这幅画就是原版。”
宋瑞龙在看画的时候,赵鸿飞已经坐在了太师椅上。
上了年纪的人,就算走几步路也会气喘吁吁的。
宋瑞龙借着屋内的烛光,把画看完之后,道:“这两幅画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赵鸿飞也证实了宋瑞龙的说法,道:“由此可见那个作画之人的画技有多么的高超。”
苏仙容看到宋瑞龙坐到了她的身边,她接过话题道:“赵员外,我们想知道这位给你画相的人现在何处?我们大人的母亲也想让他画幅像。”
赵鸿飞有些伤感的说:“你找谁画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