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水间月像一个风箱一样喘息着,右手扶在墙上,看着眼前的尸体。
短兵相接的战斗中他赢了,而对方死了。
左手捂着腹部,那里有一大滩暗红色。空着手和一个手里握着刀和枪的敌人战斗,而且(可能)是一个专业的杀手,水间月一开始就没有指望无伤而胜之,倒不如说能活下来就满意了。
左腹有一处枪伤,没有打中要害器官,但是弹头在里面,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十余处擦伤和刀伤。
很庆幸最后躲不开的一枪打中的不是自己的肺,不然现在自己连像现在这样喘的像一个风箱都没有资格。
“嘶——!”靠在墙上缓缓坐下,水间月感觉伤口被撕扯了一下。
不知道杀手也没有同伙,而血液的不断流失让水间月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思考了,打个电话把这里的状况告诉了安室透,至于让组织清理现场还是公安来清理哪个比较合适就让安室透决断去吧,水间月开始撕扯自己的衬衫制作简易绷带。
包扎好伤口,水间月想了想,又给直村朗打了个电话。
受伤的人的危机意识更强,首先水间月不能随便去普通的医院处理枪伤,虽然他是警察但是不代表自己被暗杀的事情可以让警视厅知道。组织也有医疗支持,但是水间月下意识觉得不能去组织。
那就干脆去找直村朗好了,要说有谁能处理自己的枪伤还能让自己装作没有伤的样子活蹦乱跳就只剩下他了吧。
挣扎的站起来,水间月找到刚才那个被自己的打晕的青年,脱下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虽然明显小了一号而且全都是灰土,但是总比走在路上会吓得路人报警强。
回去拿起装着软盘的包,水间月开始往米花医院走去。他可没打算留在原地等着直村朗来接他,那就等于是在原地大喊:“快来补刀!”
好在对方果然没有一起同行的同伙,水间月一路走到公园门口,发现公园的大门关着。
旁边的值班岗亭里面有一个人,正在里面盯着水间月,意思不明,水间月就直接走到岗亭里面。
“你是什么人?这里被警方封锁抓捕嫌疑犯!”迟疑了一下,岗亭里面应该是值班的保安问道。
“自己看吧。”随手掏出自己的警官证,水间月丢给那个保安,然后直接在保安发愣的时间打开了大门扬长而去。
损失的血液已经不够供给他的大脑思考,该怎么告诉那个保安自己既是所谓被抓捕的嫌疑犯,也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