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个大坏蛋,你个臭没良心的,我要出去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玄甜站于禅房之中,指着季辽骂道,骂着骂着竟真的哭了出来。
正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饶是季辽有六位妻子,也还从没有过这等经历,本来他还以为那是笑谈而已,现在看来这那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啊...啊...”
正当这时,就听一声懒洋洋的哈欠声在季辽身后传了过来。
季辽回身看了过去,就见一脸睡意的阴阳,揉着眼睛蹒跚着脚步走了过来。
“诶?阴阳兄你这是...?”季辽见阴阳这幅模样,开口问道。
阴阳尴尬一笑,“嘿嘿嘿,在方寸世界生活闲散,所以呢每每入夜,我们多半不修炼打坐的。”
“呵呵呵,如此说来,倒是搅扰了阴阳兄的好梦了。”季辽微一拱手,呵呵一笑。
“无妨、无妨,本就是修士,睡觉只是打发时间的消遣而已。”阴阳摆了摆手,而后看向了被堵在禅房里的玄甜,“玄甜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住着不舒服?”
“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快放我出去。”玄甜悄悄抹掉眼角的泪花,瞪了阴阳一眼,娇蛮的说道。
“啊...”阴阳又是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如果仅是如此,姑娘还是忍一忍吧,大族长发下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呀。”
说完,阴阳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玄甜一见阴阳要走,脸上就是一急,喊道,“喂喂,本姑娘不出去,给季辽一样东西总行了吧。”
阴阳脚步一停,回过身来,想了想微微颔首,“好吧,姑娘不出来的话便不算违背了大长老的意思。”
说着阴阳回了小屋的门前,指尖的储物戒指一闪,一枚令牌随之在其掌心显现,而后对着堵着屋门的光幕一指,封禁着禅房屋门的光幕立即一颤。
“姑娘想拿什么现在可以拿出来了。”阴阳说道。
玄甜碧嘟了嘟嘴,而后在自己身上一点,接着就见他周身亮起一片土黄光芒,单掌一摊,她周身的光芒立时一个扭转落进了她的掌心,微微一凝,一件闪着土黄光泽的宝甲在其手里现了出来。
却见这宝甲薄如蝉翼,其上遍布着快快菱形的花纹,一道道土黄流光在道道花纹中来回穿梭,散发着一股浓郁且又厚重的浑然之气。
“这是我爹用族内许多族人的龟甲炼制的龟纹甲,穿上它可保你肉身神魂不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