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能同其他人一般在下边站立。
“我再问一遍,方才都是谁挑的头?”贾清道。
下面的秦钟,在贾清进来的时候就直往后面躲。如今,见贾清果真是动了怒,思忖之下,自知躲不过去,唯唯诺诺,羞羞怯怯的走出来,小声道:“二叔......”
贾清看着他明明身为男儿之身,却偏偏处处作出一副小女儿之态,心中大是不喜。
只是看见此时他额角上一块不小的血红印子,再念及秦氏的面子,终究,怒气小了些。
“瞧你的样子,哪里有一点读书上进的样子!
亏你姐姐上次还托我说,你父亲年纪大了,公务又繁忙,叫我对你好生管教。若是叫她知道了你此时的样子,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不成器的东西!还不收拾好东西,回家去好好反省。反省不过来,不许再来学堂里!”
贾清作为秦钟的近系长辈,如此教训他,倒是名正言顺。秦钟也只是低头受领,不敢有丝毫怨言。
“不用找了,扯得这么乱,还能用吗?
你先回去,这里我自有安排。”
见秦钟受命之后,就去找不知被人扔到何处去了的书袋和书本,贾清又命道。
如此,秦钟只好对贾清躬身一礼,然后退出了学舍。
秦钟一走,贾宝玉哪里还坐的住,也讪讪道:“二弟,你别生气,这事原是金荣的错,和鲸卿没有关系的。”
贾清终于正视贾宝玉,猜测他可能在担心秦钟的伤势,就道:“宝儿哥若是无事,也先回去吧,老祖宗一直挂念着你呢,你还和他们一起闹,万一伤到了,惹的老祖宗动怒,这里,谁担待的起?”
贾清的话没有一丝夸张。若是今天受伤的贾母的心肝肉,又被她得知缘由之后,先前这里的所有人,都免不了挨板子!
听贾清这么一说,贾宝玉随意和贾清说了一句,就要起身去追秦钟。他一动,自然要带走很多人。
“茗烟留下。”
贾宝玉随从一行之中,茗烟的身形定住,悄悄看了一眼贾清的面色,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同样回过头来的贾宝玉。
贾宝玉道:“二弟何苦和他一般见识,何况,他也是为我出头,要不,二弟就让他和我走吧?”
贾清笑道:“宝二哥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他方才声音最大,总得留下来让我了解了解情况吧?
宝儿哥若是再不走,可就追不上秦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