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竟不知道?我是冤枉你了?”
金彩闻言心中咯噔一声,不成想还真是这事被贾清发现了。
有心想不承认,但又不知对方掌握了多少罪证,万一要是笃定了的话,岂不是要更糟?
又看贾清一副就等你否认,然后看好戏的表情,金彩决定走怀柔的策略,反正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还是不要因此得罪了贾清,那时候把此事闹到京中老爷、太太的耳中就不好了。
于是他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伏地认罪道:“小人知罪!”
然后抬起上半身,复又补充道:“只是这事也非二爷所说那般,小的们也不敢随便让其他人进得府中来。”
贾清和旁边的李衍对视了一眼,道:“哦,难不成我还真冤枉了你不成?”
“二爷倒也不曾冤枉小的们,只是,只是这两府的空屋子小的们真的没有租赁给旁人”
贾清闻弦歌而知雅意,道:“没租给旁人,那就是说租给自己人了?”
金彩满面羞愧道:“准确的说,是小的们大胆,因两府实在太大,屋子又多,而留在南京的人手也只有七八十来个,这看护、打扫确实有些繁重。
于是下面就有人建议说,不如把咱们这些人分做几班,各自看管一块区域,而且,为了图方便,小的们就自作主张,在两府中腾出了几间屋子住了进去,目的是为了使看护起宅子来更为方便妥帖。
此举虽然于理不合,但小的们也是为了更好的看好宅子,并无僭越、不敬之心啊,求二爷明鉴!”
听到金彩的诡辩之言,贾清只想说一句:
呵呵
两府占地大不假,但要说这么多人看起来人手紧张,那就是个笑话了。
况且,就算是图方便,那两府还有许多专门供下人住的班房呢,以前大几百人都能住,现在就住不了了?
说到底,不过是底下人见主子不在,屋子空着可惜,就想享受一把住豪宅的感觉吧!
“那宇太爷想必是发现了你们勾当,才能堂而皇之的住进来,你们还不敢赶人的吧?我就说呢,这豪门里的奴才何时有这般好说话了。”
贾清第一次当着下人的面说出奴才两个字。他是真的不满这种刁滑的下人,竟是把他贾清当成一个不明事理的公子哥,一个可欺之以方的君子!
他贾清是君子吗?
至少内心里贾清很清楚:他不是!
金彩跪在地上,不安是有的,只是也不那么重,他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