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西门彻不禁冷笑,“她杀陈太医为的是不让西门寅病好,西门寅好不了,就对我产生不了大的威胁,我若顺利做了皇帝,她就是皇太后。现在就算她下入冷宫,等我日后登基为帝,还没有她的出头之日?或许她招供真是受不住顾倾城的逼近了,坦白从宽的道理谁都懂。”
西门彻的这番话令在场的人讶异,而躲在暗房后的林馨儿则想一掌伸过去拍死这个小混蛋。
当日放狗咬自己是出于拒婚的愤怒,那么此时如此评判他的母后又算什么?
西门靖轩,你真要辅佐这样的人做皇帝?
“啪!”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西门彻已经倒在地上。
林馨儿只听到一声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道声响却是合了她想一掌拍向西门彻的心思。
“太子殿下!”依瑶俯下身,去探视倒在自己脚前的人。
西门彻抬起头,一眼便望进依瑶的那双担忧的眸子。
她能为他如此,他心足矣,对她,他只有永远抹不掉的歉意与悔意。
西门彻的腰间衣衫撕裂了道口子,风吹着,残破的口子轻轻的翻动。
西门靖轩的手中持着他那条隐于腰间的软剑,就是他猛然间拔剑甩向西门彻,剑刃划破了他的衣衫,所幸力道恰当,没有伤到他,但这一抽也足够给西门彻一个教训。
众目睽睽之下,太子被皇叔打了。
“要做太子就像个样子,不要逼得本王弃你不顾,你父皇都知道本王眼里只有你的母后,若非本王受你的母后养育之恩,本王在此根本不屑理会你。”西门靖轩将软剑收起,淡漠的声音里填了许多凌然之色。
西门彻缓缓的从地上爬起,垂首直立在西门靖轩跟前,年纪相仿的叔侄,气势上却相差甚远。
他是威风凌厉的皇叔,他却是个欠缺许多的太子。
在旁的依瑶都看不过去,这样一个底气不足的人只需锦衣玉食便罢,何必要参与进关于权势的是非之中?受人之下,就算做了皇帝又怎样?皇帝的头上还有人压制着,便不是真正的皇帝。
“她是你府上的人?”西门靖轩指着冷慕然问。
西门彻看向躲在一边的冷慕然,又看了眼依瑶,点了点头道,“是,她是我特意安排进宫照看皇婶的。”
“也包括她会几下功夫?”西门靖轩道。
“是,”西门彻扫了眼冷慕然。
若不是西门靖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