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凶微微一笑。
“不过是让你的伤口慢慢恶化的一种药,比起你带来的瘟疫,可能要稍微难受一些。你现在是不是疼痛难忍?那不过是因为药物渗入血脉的正常反应而已。半个时辰后,药物会通过血脉流遍全身,一个时辰后,你的身体便会停止疼痛,开始发痒。你会拼命得去挠,但是怎么挠怎么都缓解不了奇痒,你只能用力更加用力,最后,你全身的肉都被你的指甲一点点刮下来。”
那人吓得不再说话了,脸色苍白如纸。
陆凶却觉得还不够,继续补充道:“你见过梳刑吗?我大梁第一酷刑,就是把人扒光了放在钉板上,两头来回拉。不过,像你这样的人,不可能见过,那么,我给你举个例子,对了,擦床,擦床你总见过吧?到时候你就是擦床上的葫芦或者土豆,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成丝了。”
陆凶说完,勾起唇角一笑。
那人眼前迅速掠过厨房里那个闪着亮光的东西,不过下面的蔬菜丝都变成了一条条的肉丝,而上面那根葫芦,也变成了自己。
不知道是难受得还是吓得,那个人瞬间满头大汗。
“我说,我什么都说!”
半晌,他咬着牙道。
这什么该死的药,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他想动,可是动不了,他想大喊,可是他也知道,一喊出来,自己憋着的最后一股劲儿也就泄了,到时候说不定忍不住咬舌自尽也有可能。
但是,他不能死,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他才不要做那个倒霉的萧郎,他要把自己心爱的女子抢回来!
“很好,若是早些说出来,就免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陆凶很高兴,但是他又有些担心。
因为罗迪这种药只能等到疼痛自己过去,并没有好的办法。
他凝眉沉思了半天,道:“你现在就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对了,我就给你解药。”
罗迪的药没有解药,但是阿娆好像还找罗迪配过一个可以止痛的药,实在不行用点儿那种药把这个家伙迷晕了也行,等几个时辰过去,这药效也就失灵了。
“你叫什么名字?“
“萧廷。“
“哪里人?“
“四处流浪,没家没父母。“
“倒是挺老实的。“
“解药?“那个人抬头,目光冷冷地盯着陆凶。
陆凶摇了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