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挥手,后面有个小兵立即跑过来。
“你们把皇上刚刚赏赐给我的绫罗绸缎都搬到帅府,对了,那些黄金也留下。“
陆凶瞪大了眼睛。
绫罗绸缎还好,黄金不是小数目,这个家伙也太大方了吧?
张傲却不以为意,“大帅,城外兄弟们还饿着肚子,这些,就充当军饷吧,由您调度。”
陆凶一听,便也不再推辞,让人一样一样都收了进去,只剩了一辆空车给张傲。
“大帅,您忙,我先去城外看看兄弟们。”
“嗯。”
送别张傲,沈沉还在目瞪口呆。
“大帅,我只听说过掷果盈车,没想到还有往人家府里扔丝绸黄金的。“
陆凶生气地横了他一眼,沈沉这才知道自己用错了词,赶紧闭嘴。
两个人进了府,到了书房,陆凶看看左右无人,轻轻地关了门。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刚回京他就鬼鬼祟祟地在自己家门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陆凶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一边尽量假装风平浪静地慢慢抿着,一边提心吊胆地等着沈沉开口。
“程大哥,这是夭妹从宫里送来的。”
沈沉从怀里摸出了一只竹子做的鸟,送到陆凶面前。
“妖媚?”陆凶撇茶叶沫子的动作一顿,皱着眉瞟了沈沉一眼。
“哦,就是陶院长的女儿陶夭夭,我叫她夭妹。“
陆凶哦了一声,心道这个天才真不会给小姑娘取名字。
他放下茶杯,拿起那只鸟,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
那鸟是仿造郭平传信用的木鸟所造,手工有些粗糙,功能也没有郭平的强大,但是看着看着,他的眉头还是越锁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