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垂着头,丝毫没有反应,”一个就是那个逃跑的刺客。“
阿娆的目光跟着祁玉落在了那个老头子的身上,眼底迅速掠过一丝嫌弃。
这老头儿的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太监味儿,好像他自己都觉得不好闻,还特意用了些香粉之类的遮掩。
这香粉不是她家香铺的,是哪家的呢?
阿娆皱着眉头,一时间心念电转,将这几年见过的香都一一过了一遍,竟然没有一种吻合。
而且,这香的配料好像也不常见。
“有什么发现?“隼见她皱着眉头,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
阿娆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捉过他的手,迅速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
隼有些怔。
认识这么长时间,她还从来没有主动拉过他的手。
那一刻,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然而,很快他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写的是个“香”字。
写完了,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隼,隼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的鼻子现在不好用,闻不出那么细的味道,但是阿娆的鼻子他是相信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迅速地抓起了阿娆的手,不顾她的反抗,在手心写了两个字:太监?
阿娆又点了点头,赶紧抽回了手。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硬拉着,确实不好看。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是自己的弟弟,心虚什么?
“江大人,我觉得这位祝公公颇为可疑!“既然已经找到了潜在的嫌疑人,那么下一步就是引蛇出洞。
隼一向喜欢这么做,所以这件任务自然而然地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说什么?”
那老太监一听怒了,忘了害怕,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胯骨直接撞到了桌子上,疼得哇哇直叫。
半晌,疼痛终于缓了缓,他指着隼气急败坏地道:“杂家清清白白,和这事没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位捕头可以给杂家作证,方才还有人想杀杂家呢。”
隼看着他不说话,眼底却渐渐浮起了笑意,他捅了捅阿娆,意思是该你上场了。
阿娆会意,道:“公公身上的香颇为奇特,不像是我大梁应该有的香。”
此言一出,屋子里所有的目光都刷地一下落在了那个太监的身上。
阿娆是大梁有名的制香师,她说这老头儿身上的香不像是大梁的,自然没有一个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