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小六小九几句,这才快马加鞭赶回金陵。
回到金陵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夫人,您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飞花捧着一碗粥,见她一身风露的从外面回来,惊得差点儿把餐盘扔地下。
她在外面,那屋里的人是谁?
平时阿娆没事的时候,经常日上三竿才起床,她以为飞花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她突然变得勤快了,于是道:“昨夜里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去找罗大夫要了些药。”
昨夜?夫人昨夜不是在屋里吗?飞花的眼珠转了转,忽的一惊,将手中的托盘先放下,扶着阿娆道: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您不舒服怎么不告诉奴婢呢?需要什么药,奴婢让常德去就是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拿些药来就好了,对了,昨晚有没有什么人来?”
飞花摇了摇头,”前日跟夫人分开后,奴婢便跟常德一起,将园子里的一些花打包好,倒也没有什么人来。后来,夫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说是要研制香方,不让人进去,奴婢就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走了。夫人,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前日分开?昨日要研究香方?阿娆的心轻微地跳了一下。
原来她已经离开两天了。
这两天里,肯定有人发现了她不在,故意替她打掩护。
那个人是谁呢?
“我……我刚出去一会儿,本来要去太平村的,可巧在城里遇到了罗大夫。对了,粥我拿进去,你先回去吧!“
说着,阿娆捡起地上的餐盘,自己进门,肩膀一顶,将门关了。
飞花想跟进来,但是又怕打扰她研究,犹豫了半天还是作罢。
阿娆进了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发现地上的血迹已经没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一夜的劳顿,胸口有些闷,她拿出一粒冷香丸,和水服下,半晌,才觉得舒服了些。
“出来吧!”
看看外面没人,她才对着里面曼声道。
帘子动了动,一个孩子走了出来。
“娘,义父的伤怎么样了?”
前日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阿娆走后,地上的血迹也是他清理的。
这一天多的时间,都是他在冒充阿娆。
“罗大夫已经帮他把毒都清干净了,只是,他又不辞而别,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几天辛苦你了,朝儿。”
阿娆过来,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