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这是来自瀚城的,太妃病中所书,城主还是看一眼。“
太妃,是他的母亲,可是现在他以另外一个身份活着,这个太妃只是他名义上的一个姨妈。
所以,阿斯兰斜了斜眼睛,并未对那封信表现出多大兴趣。
他的定力向来很好,即使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面上也不会表露一分。
“那个女人,是不是又要我趁机夺位?“
半晌,他懒洋洋地道。
有一束阳光从窗户里斜斜照进来,透过桌子上的水晶瓶,折射出一片小小的彩虹,他盯着那彩虹,有些出神。
哈尔赤知道他不喜欢那个女人,见他凉薄的态度,便非常识相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道:“机不可失,还望城主早些决断。”
他不愿意听,他作为属下,该劝谏的还是要劝谏的。
“嗯,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自有考量,你先下去吧。”
“可是……“
哈尔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阿斯兰一摆手制止。他未等哈尔赤退下,便起身震了震衣袂,向着外面走去。
他的脚步看起来很稳健,好像昨夜的换血术并未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
哈尔赤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一颗悬着的心也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悬着,半晌,他只得退出来,顺便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