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几个衙役冲了过来,江宇珩道:”我大梁皇宫何时出过尔等鼠辈?将这个冒名顶替的给我押下去,大刑伺候!“
“是!”
几个衙役上前,一边一个扭住了勾代的胳膊。
“谁说我是冒名顶替的?”
勾代刚开始吓傻了眼,后来反应过来一下躲到师爷和管家后面。
“我有证据,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宫里来的。”
江宇珩微微一笑,心道:就等你的证据。
陆凶在踏歌的歌舞坊里又住了一天。
蛮人士兵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放火的贼子,又接到急报,便放弃了这边,继续为前线大军准备粮草了。
大战在即,烧毁粮草,这可是大罪,若不及时补上,恐怕整个敦煌守军都要跟着遭殃。
以血狼王的性子,直接将他们剁碎了做军粮也是有可能的。
好不容易搜集到的粮草被一把火烧干净了,敦煌的百姓们自然少不了遭殃,那些当兵的挨家挨户地搜罗粮食,踏歌把自己家存的奶酪都交出去大半,还不够,又到黑市上弄了些料豆那些人才罢休。
那天来的那个蛮人首领半晌才想起自己还抓了些俘虏,赶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都没了,顿时气急败坏,于是踏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一番,说自己这个小店被砸了一半,还没处找人赔呢,最后踏歌见那人还不走,便对那首领说,要不去城主那里掰扯掰扯。
那人一听顿时怂了。
抓了俘虏不第一时间上交,恐怕会被城主直接撕了。
“晦气!”
那个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心道以后再也不来着倒霉娘们这里了。
出门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汉子。
那个汉子五大三粗的,看起来有些面生,想到前几日火烧仓库的罪魁祸首,他便想着盘问几句,那边踏歌一看,又哭了起来,”哎呀,我的西域珐琅金瓶啊,哎呀,我的波斯地毯啊,城主,您老人家深明大义,一定要给我这小老百姓做主啊。”
那人一听,头皮发麻,赶紧溜了出去。
晚些时候,踏歌见陆凶收拾了些东西准备走。
“你这是要去哪里?“
“出城,往西,进入柔然。这里看起来很快就要打仗了,押送的货虽然丢了,我还是得给我的主顾一个交代。“陆凶背上水囊和羊皮袋子,就打算出去。
“等等!”
踏歌上前拦住他。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