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放在恒源银号了,这是我的私印,你拿去,想取多少取多少。“
说着,陆凶将一枚小小的印章递到了她的手里。
隼在旁边,抛了一个白眼给陆凶。
这是个大男人吗?怎么比那些婆婆妈妈还啰嗦?干正事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如此啊!
想着想着,他又用目光偷偷地瞄陆凶。
是他没错,只是比起当初的战神来,更多了一份牵挂。
这样的牵挂,对他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娆摸着那个鸽子蛋大的东西,忽然觉得喉头一紧,说不出话来。
她转身,从陆朝的手里接过一个包裹,哽咽了半天,才道:“程大哥,你去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里面有冬衣,有路上吃的干粮,还有,还有几瓶驱蚊的花露水,另外我还做了几颗香,点上了,可以醒脑提神。”
陆凶接过那包袱,掂量了掂量,很重,和阿娆的心意一样,很重。
“还有……”
阿娆想了想,一时竟然想不起里面到底还装了些什么。
昨晚的时候,她在屋里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将所有陆凶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装进了包袱里。今日早晨陆朝醒来的时候,整理书包时发现自己的一本《孙子兵法》不见了,到处找找不到,最后还是在陆凶的包袱里找到的,这让他对阿娆颇为不满,生平第一次用非常严肃的口吻跟阿娆说:
“娘,先生说了,战场瞬息变幻,这些兵法若不牢牢记在脑中,灵活运用,是会吃大亏的。你给程伯伯带着这个,是希望他临时抱佛脚吗?”
阿娆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这本书放进去的,挠了半天脑袋,道:“也许可以引火。”
陆朝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就差说句“煮鹤焚琴”了。
他将那本书抢了过来,换上了一叠厚厚的宣纸,还配了几个自己粘好的信封。“
“你这是做什么?“阿娆纳闷地道。
“程伯伯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家信自然是要写的。“
阿娆这才恍然大悟。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才是真正的一家之长,有些地方考虑的比她周到多了。
“还有什么?“
陆凶见她说着说着又低下头去,颇为郁闷。
他马上要上战场了,这个女人,就不能多让她看一眼吗?
阿娆见他的目光凑近,头低得越发低。
在隼的注视下跟陆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