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葬,我可是要娶老婆的人。“
“你怕的不是别人以为你是断袖,而是阿娆以为你是断袖吧?“
郭平终于洗好了锅,一边淘米,一边看着陆凶,不知死活地道。
果然,下一刻,眼前一道劲风掠起,他的耳朵便被陆凶提了起来,”你小子长本事了是不是?“
“哎哟哎呦,疼,你轻点,轻点!“郭平嗷嗷叫着求饶,半天,陆凶这才狠狠放开了他。
他揉着那只被捏红的耳朵,看着陆凶满脸委屈。
“别用这副眼神看着我!”
陆凶神色一凛,郭平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再也不惹他。
郭平洗好米,煮了一锅米饭,陆凶又亲自动手做了几个菜,两个人看看时候还早,便又烫了一壶酒。
当兵的不讲究,是因为没有机会,有机会讲究的时候,他们一般也不愿意将就。
这两天在老虎山的密林里装活死人,身上披着一堆草一动不动,都快和地衣长到一块儿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一定要好好地犒赏自己,在回郭平家的路上,两人就跳到一条清澈的溪水里好好洗了一番,这会儿,他们就差一顿热乎乎的饭,几杯甘冽的酒了。
酒是郭平自己酿的,看起来很浑浊,好歹味道还不错。
两个人一开吃,便不说话了。
这是多年以来战场上养成的习惯,有机会吃饭的时候一定多吃快吃,如今下了战场,这习惯倒是想改也改不了了,不大功夫,面前便杯盘狼藉。
郭平看了看天色,道:“姓江的已经把消息带给嫂子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不如这样,咱们趁着这个空,把这几天看到的都理一理。”
两人在老虎山和江宇珩打了个照面,相互都对好说辞,江宇珩回去告诉阿娆,两人不在老虎山,他们回去自己再编个理由,应付阿娆。
陆凶早有这个想法,听郭平提议便点头答应,于是两人将桌子上的盘盏随便一推,便蘸着酒水画了个老虎山的地形图。
“这条线,便是龙脉所在,你守在这里,我守在这里。”陆凶画了一条龙,虽然郭平很想说那条龙实在是很像蛇,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他忍住了。
那只耳朵现在还麻木着呢。
陆凶在龙头上点了一点,代表郭平,又在龙尾上点了点,代表他自己。
传说龙脉相通,只要守好这两个点,那么进入龙脉的人一定会被他们发现。郭平部下传来的消息说有人在老虎山附近活动,那么他们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