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万一打起来,他能护住自己吗?
”信口雌黄!“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告诉你们,我来这里不是劫狱,里面关的是谁,我不认识,也不在乎,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把我的未婚妻带回去,明日就要完婚了,她跑到这里和别的男人不清不白,我实在看不下去。“
说着,他看了一眼阿娆,那眼神颇为暧昧。
“闹够了,就跟我乖乖回去,我丁明既往不咎。“
丁明这个名字是他随口胡诌的,只是觉得叫起来比较顺口。
说着,他又用手指了指里面,道:“至于里面那个,你们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就算现在就用一把耗子药把他毒死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说不定我还会感谢你们,为百姓除去了一个勾引良家妇女的祸害。“
勾引良家妇女?
阿娆的眼皮莫名地跳了跳。
江大人不会听见吧?江大人不会记仇吧?
她听进了勾引良家妇女,而有人却听到了更为让人心惊胆颤的词。
耗子药三个字,仿佛晴空一道霹雳,将那个送饭的狱卒震得直接晃了晃。
没错,今日里,确实有人授意他在囚犯的饭菜里下耗子药来着,但是他去买的时候,发现那卖耗子药的人关门了,没办法就换成了砒霜。
他知道有人想杀了那个囚犯,但是为什么一定要用耗子药而不用更为妥当的砒霜,他实在想不明白。
这事儿本来极为隐秘,现在突然被人无意中提起,他的心瞬间七上八下的。
该不会是自己做的不干净,被人盯上了吧?谋害官差可是死罪!
冷汗从脊背上蹭蹭往外冒,眨眼间便将衣衫都贴在了皮肤上,他想走,但是又无路可退。
早知道被打晕了就打晕了,上赶着来这里干什么?就算真的有人劫狱也和自己没关系,自己只是个送饭的。
半晌,他抬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这颗脑袋在上面也不是很牢靠,于是对那个打晕他的人道:”你,你要找你媳妇进来就是,干嘛打晕我?我招你惹你了?“
狗急跳墙,还是别把这人逼急了,逼急了说不定拉自己垫背。
“你们这里要是这么好进,我也不用用这手段了,对了,你是牢头吧,你说说,一般进来看个重犯,需要多少银子打点?十两够吗?二十两够吗?“
那个牢头刚想下令把这人拿了再说,便立刻被点名了,那人的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