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里放着陈余苗亲手做的石榴糕,红艳艳的,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香味儿。
“我也去。”陆朝补充道,“我可以给娘作证。”
陆凶偷偷冲儿子竖了大拇指,这情景看在阿娆的眼里,觉得似曾相识,又实在想不起来。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大一小,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怎么,不敢去了?”
陆凶走了几步,见农氏不动,瞥了一眼道,“这位大婶怎么还不走?莫非心中有鬼,不敢见官?”
“谁有鬼了,走就走!”农氏正在腿软,忽见这个黑得看不清面目的外村汉子奚落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娘行得正做得直,还怕她一个乱咬人的小蹄子不成?”
到时候死不认账,县太爷还能把她怎么样?左右那几个人牙子也不知去向了。
农氏一拍胸口,拉起陆东床和儿媳妇儿就走。
村里几个热心的男人看着农氏一家,身后跟着薛娆和陆朝,还有陆凶,里正大叔自然拉不下,浩浩荡荡去城里衙门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