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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拍马屁!”楚昭昭又白了褚青霄一眼。
旋即她翻身上马朝着褚青霄伸出了手:“走吧,咱们已经到了暮州边陲,再往前走就是太玄山脉,那里鱼龙混杂,流寇丛生,不是能逗留的地方,咱们争取今日穿过太玄山,去到沧州边陲的黑虎城过夜,那里已经接近天悬山,泰玄山的流寇大都不敢在那附近闹事。”
褚青霄伸出手,也来到了马背上。
他伸手甚是熟练的环抱住了楚昭昭的腰身,楚昭昭的脸色微微泛红,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黑马开始慢悠悠的迈开蹄子,晃动感让褚青霄有些不适,抱着楚昭昭腰身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太玄山的流寇如此厉害?难道沧州与暮州都不管管吗?”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褚青霄出言问道。
楚昭昭苦笑道:“太玄山地势复杂,各个流寇的山寨都隐匿在山林
深处,极为隐秘。”
“早些年暮州与沧州都尝试过剿匪,但收效甚微,往往大军一至,山贼们往林中一钻,大军到了山中,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能不能抓到山贼全靠运气。”
“大军一退,山贼们就又重新聚拢,继续劫掠两州边陲之地的居民,久而久之,两州的州牧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旦闹出什么事情,就相互推诿,说是对方州县的责任。”
“为此前些年,朝廷还派过几位督查来此督办此事,但也都几乎是铩羽而归,到现在,连朝廷都对此事视而不见,山中流寇自然愈发气焰嚣张,就连附近其他州县的亡命之徒一旦遇见麻烦,也都是往这太玄山中寻求庇护。”
“山中流寇的势力也愈发的壮大,这几年已成了沧暮二州的心头大患。”
“呐,之前那蒙家姐弟他们父亲手下的银龙军,就是因为剿匪不力,而被朝廷责罚,好好的正三品虎贲将,如今被贬成了六品州司都卫,落魄到要做上门赘婿的地步。”楚昭昭不无感慨的言道。
家道中落素来悲凉,尤其是之前爬得越高,摔下来时,就会越疼。
“那他们说的南宫家又是什么来头?以往倒是从未听闻过。”褚青霄又问道。
“沧暮二州新贵。”
“具体干什么的说不上来,但家族人丁兴旺,在沧暮二州也算是耕耘良久。”
“十二年前,各州叛军四起,沧暮二州的州牧皆有平叛之功,被朝廷升迁至他处。”
“新来的州牧急需依附本地豪强稳定局面,南宫家族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