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踩,三岁时给家里的蟑螂投喂过食,五岁时给街尾老鼠接过生,七岁时为了一只小乳猪,跟一群恶棍打过架。”
“九岁就立志要匡扶正义,十岁就开始剿灭山贼,十一岁……”
“王大户。”褚岳山听着耳畔滔滔不绝的人生简历,头皮顿觉发麻,他赶忙出声打断了对方,“你认错人了。”
眼前肥头大耳,身形圆润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澈的父亲,武陵城的首富,王大贵。
王大贵闻言一愣,抬起头看向褚岳山,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后,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是你!?”他瞪大了眼睛,如此问道。
“呵呵,是我。”褚岳山忙不迭的点头。
王大贵在衙门那边还是有些话语权的,既然自己的儿子和他儿子都卷入了这凶杀案,褚岳山想着能不能攀附上这层关系,在衙门那边为自己儿子开脱,故而态度也甚是谄媚。
“好你个褚岳山!”
“你管不好自己儿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来祸害我儿子!”
“一定是你儿子做了恶事,胁迫了我儿子!”但褚岳山的笑脸相迎,换来的却是王大贵的高声怒骂。
一心想着通力合作的褚岳山被王大贵的一番话骂得骂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褚岳山顿时也来了火气,涨红了脸骂道:“我儿子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英才俊杰!哪像你儿子纨绔子弟一个!要说草菅人命,为非作歹,那也只有你那混蛋儿子能做出来!”
“你胡说!我儿子……”王大贵也面色愤慨,骂骂咧咧的就要还嘴。
他身后的诸多随从见主人家起了冲突,也围拢了上来,开始帮着王大贵怒骂褚岳山。
孙宽见状,当然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姐夫被外人欺负,撸起袖子也上前加入了战场。
双方唇枪舌剑,就在这府衙门口吵得不可开交。
……
衙门内的仵作房中,三位武陵城仅有的仵作正满头大汗的围在几具尸体旁,认真的检查。
好些个衙役在一旁帮忙,来回穿梭其中,忙得不可开交。
曹叔功皱着眉头来到了一具尸体旁,他盯着那尸体身上那一道道交错的黑色纹路,眉头越皱越深。
这些纹路他觉得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
过,可怎么想,也无法记起,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
“大人,属下查过了,城中百姓几乎没有人与朱家有过接触。”